忍冬有條不紊的快速忙活,當歸配合默契。
此刻當歸是有些佩服這個刁蠻郡主的,這看著就肉疼啊,而她竟然忍下來了,雖然樣子有些猙獰。
這會可是遭大罪了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門口等著的金枝一臉戒備看著周圍,時不時又擔憂的看向屋內。
橘南則是暗暗打量著對方,郡主身邊這個婢子明顯會功夫,可是以前沒聽說媛郡主身邊跟著個會功夫的丫頭,不都是她自個親自上手嗎?
而且,瞧著媛郡主和平日里頗為不同。
罷了罷了,自家世子爺不也被外頭傳成紈绔子弟?
老祖宗說得對啊,耳聽為虛眼見為實!
媛蘭找到許家莊,雖然沒有驚動太多人,但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。
不過對方的身份都還不知道,只知道是忍冬認識的暫時都沒過問。
倪大師自從得知忍冬是好友的徒兒,天天沒事就賴在忍冬這邊,弄得許老爺子和許崇明都頗為詫異。
這倪大師性情古怪,平日里那是眼高于頂,一般人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以往來許家莊就算小住那也是一兩天的事,這一次竟是沒有走的意思?
對許家莊來說,不過是多一雙筷子的事,這大師愿意住許家也沒想著趕人,畢竟大師曾經指點過許家的商隊避免了幾次禍事。
就是覺得奇怪。
“喲,看來來得不是時候,丫頭在忙呢?”
又是一聲招呼沒打搖搖晃晃半醉半醒的跑來了。
橘南都有些習慣了,可是金枝嚇了一跳,一臉戒備抓緊手中的劍死死盯著對方。
以她的耳力,竟然沒發現有人靠近。
“嘖嘖,這丫頭瞧著真兇,別嚇唬老人家嘛!”
倪大師拿著酒袋子就在院子里的圓桌前坐下,瞟了一眼屋內看向橘南,“多久了?”
橘南一臉為難,姑娘對這行為古怪的老人態度也很奇怪,所以老人家的話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回。
“行了行了,一個個小家伙心眼子一籮筐。”倪大師說著鼻子皺了皺,“聞著這血腥味...看樣子小丫頭的客人傷得不輕啊。”
倪大師自顧自說著,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。
這是別人的地盤,所以金枝明知這老頭古怪卻也只能戒備看著,聽得出她該是認識里頭那個魏姑娘的。
她也想不明白,為什么姑娘非讓帶她到這來。
這魏忍冬姑娘和她很熟嗎?
倪大師剛說完,門推開了,當歸一臉汗走了出來,手里端著一盆血水看向橘南,“橘南,小姐累著了,你進去照看照看,我得收拾這些東西。”
“你也進去伺候你家主子吧。”當歸看向金枝可是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。
盡管人家是郡主的丫頭。
郡主受傷京都城找不到郎中了?大老遠來麻煩她家小姐,不知道小姐有傷啊,瞧著小姐累得那樣她這當丫頭的心疼。
“丫頭丫頭,里頭受傷的是男的還是女的?”
意思男的他還要進去瞧瞧?
當歸一看倪大師在,頓時小臉一塌,可是小姐交代過要對人家客氣些,只好回話,“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