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爺?!
他怎么來了?
忍冬看到郁蘇先是一愣,隨即眉眼微彎沖著對方展顏一笑。
這一笑一旁某公子不樂意了。
暗暗檢討自己是否長得不如人家靖王府的小王爺討喜,見了兩次,卻從未見過人家姑娘這般對自己笑過。
瞧瞧,這笑得到好看。
“不知這位公子是??”
一臉費解看著突然冒出的慕容郁蘇,明知故問的還挺像那么回事。
鳳景一旁雙手環胸看著熱鬧,一邊暗暗打量著素問和林叔。
這兩人都有武功底子,不論是氣度和穿著,都不像是尋常百姓。
尤其是這位年輕的公子,眉宇之間藏著幾分氣宇軒昂。
“在下是誰不重要,剛才在門口聽著公子似是來求醫問藥的?”
慕容郁蘇一身黑色暗金長袍,因在喪期,除黑白色不著他色,女子以白為主,男子以黑為主,和以前張揚的紅相比,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覺,總之,似乎慕容郁蘇穿什么都是好看的。
慕容郁蘇拿著藥,一幅主人家的口吻站在忍冬身旁,那樣子就差沒告訴對方,離我的人遠一點。
素問俊眉一動,丹鳳眸子帶了幾分狡黠打量著慕容郁蘇,一幅笑臉道:“正是,這位公子也是郎中?”
“在下不是郎中,但是可幫這位公子一點小忙,她身體不適,最近不宜出診,公子誠心上門,她醫者仁心不忍推拒,然而在下卻是舍不得她不愛惜自己,剛才她也說了,公子的病她無能為力,看著公子是外鄉人,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,京都良醫頗多,在下可替公子安排一二!”說著不等對方回答,直接朝門外的長空吩咐著,“長空,去,把京都城頗具名望的郎中都請過來,別怠慢了遠道而來的客人。”
慕容郁蘇雖然沒點破自己的身份,也不懼對方知道。
大家都是心照不宣。
忍冬目色微動,抿唇露出一絲無奈之色,都當王爺了,怎越發孩子氣。
不過看著他這孩子氣的一面,心里卻是歡喜的。
總之,入眼了,便是什么都好。
“這位公子是...魏姑娘的兄長?”
某些人就是不知死活,反而樂此不疲的試探對方的底限。
林叔低聲咳了一下,少主,差不多了,別真過頭了,強龍不壓地頭蛇,入京都的時候,是誰說的,行事低調些,速戰速決免得麻煩。
可現在,某人卻是在招惹這京都城中最麻煩的一個。
鳳景也覺得,這位公子膽子真大,都找到魏姑娘這了,難道不知他跟前這位是誰?
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和某位小氣的王爺倒是有得一比。
“看來,公子看病的時候可以順帶看看眼睛,她沒兄長,在下也不是她兄長,而是她的未婚夫婿,抱歉,她身體不適,在下先帶她回府休息了。”
說完,將手中的藥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,直接彎身將有些呆傻的某女子攔腰抱起。
忍冬腦海里還回蕩著未婚夫婿四個字,發現自己被抱起的時候,已經快離開內堂了。
本想掙扎一下,發現好像反應慢了一點,索性任由對方抱著,正好順勢厲害。
剛才她有些心不在焉,幸而他來了,也幸而他這一抱,才讓她穩住了沒露出什么破綻才是。
她至于明白,這男子為何再次上門了,他拿出的藥...
不對,不是藥,是裝藥的盒子,盒子上有個熟悉的圖案,和她身上帶著的雙玉葫蘆一樣,他師父有個習慣,若是煉制了什么寶貝丹藥,就會用刻有雙玉圖案藥盒子裝起來,寶貝的收藏著。
以前她也未曾在意,只想著師父喜歡把玩玉葫蘆,連著裝藥的盒子也刻上玉葫蘆。
她不能確定盒子里的藥是不是師父制的,但是那盒子上的玉葫蘆圖案她不為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