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爺,公子已經安然出城,但是...琉璃閣暴露了,嚴少波被帶走了,不過老爺放心,琉璃閣那邊沒有留下任何證據。”
靖王府,正在打坐的陶鼎豐聽得屬下的匯報,抖了抖手中的玉珠串睜開眼幽聲道:“這個慕容郁蘇果真不容小覷啊。”
“老爺,這小王爺沒憑沒據就把人帶走了,咱們是不是可以做做文章?”
這算是濫用私刑吧。
“做文章?呵,他慕容郁蘇既敢明目張膽把人帶走,就不怕人做文章,只要那兩個丫頭一口咬定看著自家小姐進了琉璃閣,現在死的可是他表妹,他靖王府要發難一個琉璃閣算什么?就算是捅到皇上面前,皇上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靖親王和太后走了,如今就有人敢在京都城動靖王府府上的客,人家小王爺心里不痛快要撒潑,誰會多管閑事?”
“就算他抓了嚴少波也沒用,嚴少波只要咬定不松口他也不能罔顧國法。”
陶鼎豐到是不但心嚴少波那能供出什么事來,就算松了口,也波及不到他這。
他倒是比較擔心兒子那邊會出狀況,慕容郁蘇能這么快盯上,恐怕是已經查到那個陳家女子與兒子之間有往來,一直沒發作,是等著放長線釣大魚。
“老爺是擔心公子那邊出問題?”
陶鼎豐點了點頭,“所以才讓你安排將人送走,沒有證據,他們就不可能上國公府拿人問話,便說是去游學了,找不到人,就算他們懷疑也只能把這件事懸著,若是留在京都,萬一說動了咱們家那老頭子,人肯定會被帶走。”
“老爺...公子畢竟也是老國公的親孫子,若是公子出什么事,一樣會連累國公府..”
“李進,你不了解老頭子啊!行了,就讓那個小王爺去折騰吧,響山的火滅了之后,讓人盯著些,被讓人找到什么不該找到的東西,另外...鏡府那邊已經盯上了尚書院,你去處理一下,若是抹不掉,便安排一下,記著,一定要讓她全身而退。”
“..是!”
此時,陳倩兒的尸體被送到王府外,她畢竟姓陳,不是王府的人,按著規矩,尸體是不可能進王府的,只能停放在府外,等著和陳夫人一起回陳家。
陳夫人見著女兒的尸體,哭得昏厥過去,白發人送黑發人,可悲可嘆。
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,竟發生了這么多事。
正在藥田散步的忍冬和靖王并不知情。
不過陳倩兒死了,這事也不能不讓人來告知王妃一聲。
“死了?”
“正是,魏姑娘,您看??”李晃收到消息,一時有些為難,王妃這心里本來就不好受,好容易出來散散心,又碰上這事。
那個表小姐早上出門的時候不還好好的,怎么說死就死了,聽著好像還是他殺。
這事鬧得!
“我知道了,我來跟王妃說吧,你去套車準備著吧。”
忍冬也是萬萬沒想到,嘆了口氣轉身。
“這地方真不錯,等日后這莊子落成了,本妃可能來叨擾幾天?”這是真把忍冬當自己人了,也是真喜歡這地方。
山清水秀,藥香撲鼻,視野也開闊,看著就讓人心舒暢。
忍冬扶著王妃連連點頭,“等莊子落成了,忍冬一準接王妃來小住,只要王妃不嫌棄這地方冷清就好。”
“你這丫頭,我平素就不是個好熱鬧的,真不錯,對了,李晃找你做什么,可是有事?”
靖王妃隨口問著,眼睛一直在四處打量。
“王妃...”忍冬一開口又不知道怎么說下去。
王妃難得心情好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