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梁宇在朝堂上鬧了一通,皇上即將蘇醒的情況確定之后。
慕容郁蘇一連兩天沒有上朝住持朝政。
明白人心里都明白,若換成自己,恐怕也會一樣,可是朝政擠壓,很多急事代辦,皇上到底什么時候醒也不知道。
就在朝臣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,正在內閣焦頭爛額的時候,皇上適時醒過來了。
所有人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是心驚膽戰。
若是這兩天郁王依然主持朝政,那皇上醒來會怎么想
郁王又要如何自處
哎不能怪郁王撂攤子,郁王也是無可奈何,而且,郁王應該心里有數皇上最多兩三天就會醒來。
“郁王可惜了啊。”
老國公從朝堂回來,將自己關在書房,心里一陣恍惚,他忠君忠國一輩子,可有時候想想,有些事的確讓人生寒。
“爹,皇上到底”四下沒人,國公爺也就沒那么謹慎了。
“慎言”心里明白就好,老國公沉重的搖了搖頭。
“哎爹,以后靖王府何去何從啊,郁王一聲才華,這兩個多月,要不是郁王,大淵指不定亂成什么樣子,這到底是為什么,就算靖親王真的不是先帝所出,也不應這時候拿出來說事。”
皇上大可睜一只眼閉只眼,這樣的靖王府,大淵多幾個都可以。
老國公閉上眼搖了搖頭,“誰能想到,君王之心深不可測,以后朝堂上說話辦事都注意一二吧,咱們國公府再經不起任何折騰了,皇上若只是想削靖王府的權還好,若是那才真是讓人心寒了啊。”后面的話老國公也有些說不下去了。
這件事,整個京都城都是頗為噓唏的。
忍冬一直忙,金縷閣這邊方子一直也沒有更新,這兩天,忍冬又寫了幾個新方子約了金方端。
“最近總是勞煩金當家的,實在不好意思。”
“魏姑娘何出此言,聽說你是來給我送新方子的知道您忙一直沒敢催您,可是把我家展柜的給盼幾眼了,魏姑娘出手的東西每次都賣到脫銷,不少外地的分銷商都聞信訂貨。”
金方端見到忍冬就像見到財神爺,至于其他,他們這做生意的人還是不要過多過問,他認準魏姑娘。
“東西好賣就好,咱們都高興,這是幾個新方子,最近忙一直沒空請金當家的喝茶。”
“不妨事,知道魏姑娘忙,這下好了,金縷閣的銷量又要創新高了。”
接了方子,金當家的樂呵呵的一團喜氣。
“金當家的,今天忍冬來有個不情之請。”
“魏姑娘只管說,跟金某就不必這么客氣了。”
忍冬也不客氣,“金當家的,忍冬繼續一筆銀子,想請金當家的幫幫忙,到時候年底分紅的時候金當家的只管扣除便是。”
“魏姑娘說個數。”金方端十分爽快,他知道,若是小數目人家不必找他,不是大用急需也不會找他。
魏姑娘現在就是金縷閣的搖錢樹,要銀子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