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玟的眉毛到豎,一臉怒意瞪向裴慎言,“衛三娘,衛三娘,三句不離衛三娘那衛三娘有什么好你這么關心她”
穆元修笑了笑。
裴慎言窘著臉,“玉玟,那是個病人。”
“我病的時候,也沒見你這么讓著我的。”李玉玟輕哼。
李玉竹湊到李玉玟的面前,“大姐,你說話怎么醒溜溜的,你在嫉妒那衛三娘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李玉玟神色訕訕,冷哼哼道,“我嫉妒她笑話,我是誰,我會怕哪個女人”
李玉竹笑道,“以前是,可今天你不是,姐夫不可是提一句衛三娘,你馬上怒了,你以前,可從不為哪個女人多說一句話,你說,沒人及得上你。”
李玉玟被李玉竹問得啞了口。
說正事要緊,李玉竹只笑了笑,不再說李玉玟了,她望向裴慎言說道,“姐夫說不讓傷害衛三娘,想必那衛三娘對姐夫有幫助”
裴慎言點了點頭,“衛家種我的田,到今年已是第十一個年頭,當初測量的土地是五十畝,但十一年了,居然少了兩畝地。衛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有衛三娘神情有異,我想問她情況,但她一直不肯多話。”
“這衛三娘明知姐夫查田地的事,卻不肯說,當真是狡猾啊。”李玉竹說道。
裴慎言的話語中,透著對衛三娘的不滿,李玉玟的心情才好點。
“她是衛家人,當然幫她家里人說話了,怎么會跟我們透露實情”李玉玟輕哼。
“幫她治一治病,萬一治好了,我就有話說了。”裴慎言又說道。
李玉竹笑著道,“我明白姐夫的意思了,她若得了姐夫的恩慧,看她還好不好意思瞞著。”
李玉玟往窗外望去,“好了,這話你們明白就好,這還在衛家,當心被他們聽了去。”她朝翠喜說道,“翠喜,你到外面看看,衛家有人來了馬上來匯報。”
小丫頭應了聲,跑出去了。
商議好幫衛三娘,裴慎言便說起了衛三娘的事情。
李玉竹眸光微縮,“森郎她夢游時念著的兩個字,聽起來是個人名,這是誰”
李玉玟也說道,“森郎,這應該是個男子的名字,是森,還是生,還是聲還是申笙也有可能是大哥的盛字,這可不好找。”
穆元修說道,“不如,我去打聽一下”
李玉竹說道,“最好不過,這人可能是她的一個心結。”
穆元修起身離開了。
半個多時辰后,穆元修又回來了。
他將打聽的事情,對大家說了。
“我向附近的小孩們打聽,問附近誰的名字和森字發音相近的,打聽到五個人,排除一個六十六歲的老漢,一個三十八歲的盲人男子,和一個五歲的小童,一個半歲的男娃,就剩一個年輕男子,不過這個人被衛三娘念叨,也有些不太可能。”
李玉竹說道,“元修你先說說看。”
李玉玟和裴慎言都好奇地看著他。
穆元修說道,“這人叫楊潤森,今年三十二歲,克死了三個未婚妻后,一直沒娶妻,單身至今,家境殷實,家有二十畝里,還有一個五畝地的魚塘塘。家里有八間磚房,他是家里的老大,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子都已成家,他和父母一起生活,考過幾次縣試,一次沒中,就干脆回家種地了。”
李玉竹說道,“都三十二了呀,衛三娘才十六歲,楊潤森足足大她一半年紀。確實也點不大可能。”
“三十二歲也不是很大嘛,又不是大三十二歲。”李玉玟倒不覺得什么,“我見過不少大十幾歲的夫妻。”
李玉玟十分希望這個楊潤森是衛三娘的心中戀人。
穆元修又說道,“但是,還有一點極不可能。”
李玉竹看向他,“元修,還有什么”
穆元修說道,“這兩家雖然都是一個村里的,住得也近,只隔了三里遠,但有十幾年互相不來往了,村里人說他們兩家是世仇,楊家二郎和三郎還和衛家哥倆在去年春天時打過架,衛二郎將楊三郎的腿打斷了,楊家要報官,最后在進而正的調停下,兩家私了,最后,衛家賠了兩百八兩銀子給楊家,楊家才沒有報官。”
李玉玟哦了一聲,“原來衛家說跟人發生矛盾賠了不少錢的人家是這個楊家啊,楊家要的二百八十兩,這可不是小數字,也難怪衛家喊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