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爺你可算回來了,二夫人一直等著二爺呢,您快回去。”侍女似乎松了口氣。
百里璜眉頭微皺,“怎么這么急究竟是何事”
侍女道,“婢子說不好,夫人一直看著幾封信,許是出了什么事吧”
看幾封信
百里璜的眉頭,更加皺起,連衣裳也沒有換,直接去了正房見百里二夫人。
百里二夫人屏退了侍女,拉著百里璜進了臥房,“相公,屋里說話。”
她神情嚴肅,讓百里璜心中更是疑惑,“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夫人”
“你看吧,事情非同小可”百里二夫人從腰間的衣兜里取出鑰匙,開了一個小抽屜的鎖,取出那五封信來,遞給了百里璜。
百里璜看他一眼,走到椅上坐下,翻看起來。
百里二夫人倒了杯茶水放在桌旁,在他對面坐下,“信是果果拿回來的,那孩子,真是咱們的福星。”
在百里璜看信時,她說了果果如何拿到信的事。
百里璜抬頭看她一眼,神情越發凝重。
“雪夫人薛氏宇文贊”百里璜收了信,眸光微縮,“我見過一次宇文贊,他是忠義侯的嫡次子,如今任戶部侍郎,他為何要害我們”
百里二夫人道,“相公,我也想不明白。李三娘和她相公也看了信,他們是布衣,更是不明白,勸我請你快回府議事。”
百里璜又將幾封信打開來,從頭到尾細看了一遍,“我找父親商議下,父親熟悉朝中的事情,他興許知曉其中的原因。”
“相公”百里二夫人拉著百里璜的胳膊,“宇文贊和薛氏想害我們百里府,他們借的是大嫂的力,睿兒失蹤,咱們倆接連生病,這其中的原由,不可能簡單。”
百里璜瞇了下眼,“大房”
“大嫂和薛氏是好友,自從大嫂和薛氏有來往,相公你就病了,這其中要是沒有聯系,我自請挨罰”百里二夫人咬牙冷笑。
百里璜握著百里二夫人的手,安慰著她,“夫人放心,這件事,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,不會讓我們家白白受這個委屈”
事情重大,百里璜年輕,看不出其中的門道,他安撫好自家夫人后,又馬上去找百里老爺子。
老爺子快七十的年紀了,從三十歲任宣慰使,到五年前卸任,他累出了一身的病痛。
如今百事不管,只在府里養貓遛狗陪孫子玩。
但他必竟在任上多年,又多次去京城,熟悉朝中的政務,和京城幾大高門府邸的家主們,都有些來往。
比如,他和廬陵王就有過幾次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