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說,想要家里的那棵幻魂九葉蘭,打算在丹師大會的關鍵時刻用。”
“好,給。”
陳饒撇撇嘴,一臉不爽的說道:“他要的你就給,我要的,你怎么不給?”
“你要是能突破到先天,那四個舞姬就給你……”
就在這時,陳鶴在拱門處扒了扒頭,恰好被陳牧遠看到。
“什么事?”
“老爺,那個布庸要走了,態度突然變得強硬起來,他說,既然你不愿意見他,那就不見了。
他還替柳聽蟬傳話說,十天內是一百萬,十天后,就是一千萬,不給就試試看。”
陳牧遠嘴角抽抽,冷笑道:“老虎不發威,真當我是病貓啊。不給,就是不給,本老爺就要試試看。”
陳饒卻突然插話道:“誰?陳鶴,你剛才說誰?柳聽蟬?”
陳鶴連忙說道:“二少爺沒有聽錯,是柳聽蟬。”
陳饒饒有興致的說道:“還有同名同姓的嗎?那個柳聽蟬是誰,給我說說。”
陳鶴便把天龍幫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陳饒聽的直瞪眼,等陳鶴說完,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,譏笑道:“不可能是柳聽蟬,我相信你們遇上專業的詐騙團伙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二少爺,這話從何說起?”
“哼,在攬月學宮,誰不知道柳聽蟬是個軟蛋慫貨?
我天天虐狗似的虐他,他敢吱一聲嗎?
烏蘅姌是個女的,當眾打他耳光,他敢吱一聲嗎?
你說他敢讓人殺白旭?
還抓了楚天依做壓寨夫人?
還活捉了楚天唯?
我怎么聽著都像是做白日夢。”
“這,……,二少爺,你確定說的是同一個人?不過好像那柳聽蟬確實是被劉天龍送到攬月學宮學習過。”
“哼,我去一趟,如果真是他,我讓他現出原形。跟本少爺要過路費,本少爺還跟他要保護費呢。”
“老二,你去干什么?
其他三家不出頭,咱們也不出頭,跟本老爺比忍功,他們還差的遠。”
“嗤,你再忍也得有個限度,柳聽蟬那種慫貨,還用得著忍?
忍別人,別人還會覺得你實力不足,忍柳聽蟬,就過頭了,那別人就要懷疑你的動機了。
所以,這個頭還真的出,我不是紈绔嘛,我去正合適。
如果真是他做了天龍幫的幫主,本少爺一句話,天龍幫就得本少爺說了算。”
“……”
“去把那個布庸給我抓起來,本少爺要親自戳破柳聽蟬的老虎皮,讓他跪地喊本少爺爺爺。”
陳饒說著起身就要走,卻被陳牧遠喝住。
“就算去也不能是現在,再等幾天看看,不是說十天嗎?你就第十天再去也不遲。”
陳饒停下腳步,想起自己這次回來還沒有好好樂呵樂呵,哼哼道:“那就放回去一個,讓他去給柳聽蟬傳個話,就說他陳饒爺爺來了,讓他洗干凈脖子等著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