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晴啟動了車,邊小心往后倒邊懟花語煙:“你可拉到吧,回頭問問你家顧延一天賺多少錢,用得著我包養你啊,整個兒一大金庫放在你面前也不知道珍惜,知道外邊的人怎么評價顧延嗎——吸金童子。”
花語煙噗嗤一下笑出聲來,“吸金我承認,童子現在可不合適了啊。”
時晴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,嘟囔著說她就會糟蹋良家婦男。
到了聚餐的地方,花語煙一臉為難地說:“怎么找了這么個地兒啊?”
時晴瞅了瞅門面沒覺得有什么不對,挽著花語煙往里走,“這家店排號都排到明年了,因為周冬忍師兄是半個老板才能想來就來,你就知足吧。”
剛進門就碰上周冬忍,他一看就是等著急了,手機還停留在撥打電話的界面,通話人赫然是時晴。
花語煙統共沒見過周冬忍幾回,這回倒是有些改觀,周冬忍這次穿的很正式,一身西服,愈加顯得身高腿長,頭發梳到腦后,露出漂亮的額頭,眉眼深邃多情。
時晴也鮮少見到這樣的周冬忍,當下目光就鎖在他身上挪不開,兩人你看我我看你,純情得活像是剛戀愛第二天的小情侶。
還沒來得及說話,時晴就被花語煙推到周冬忍的懷里,酸了吧唧道:“梁山伯與祝英臺還是羅密歐與朱麗葉啊,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是話劇舞臺呢。”
時晴被打趣得臉頰緋紅,周冬忍笑著把她扶穩,禮貌又得體地和花語煙打了招呼。
花語煙和周冬忍握了握手,裝作沒看見時晴偷偷抓著周冬忍衣角那充滿依賴的小動作。
這次聚餐來的都是周冬忍非常親近的朋友,當然也包括裴南,他在一眾西裝革履的精英間出奇制勝穿得休閑風十足,倒是明顯比別人都年輕一些。
說起裴南,他到現在都還有點兒生周冬忍的氣,姐弟變情侶這事讓他受到一番驚嚇,不過他自己回過頭想了想,哪有姐弟倆天天鬧別扭的,他倆之間明顯是狗男女的調調兒啊。
時晴趁著周冬忍和他朋友聊什么“藥代”沒空來粘著她,同看起來很是不安的花語煙地說:“你今天怎么了?不大對勁啊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那個讓周冬忍一伙人一陣好等的師兄簡照昱姍姍來遲,花語煙好像更加不對勁了。
時晴眼看著讓螃蟹殼卡到舌頭的花語煙被簡照昱緊張地帶走,這才猛然間想起來了,她說怎么覺得簡照昱這名似曾相識呢,原來是花語煙在顧延之前的姘頭。
晚上回到家,時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,和花語煙打電話聊簡照昱,剛撂下電話,周冬忍就大剌剌推開她的房門走進來,他應該也是剛洗完澡,頭發濕漉漉地垂著,嘴唇被熱氣醺得紅潤,越發襯的他的皮膚呈現出一種冷白色調。
總之,看得時晴心里又酥又麻。
她還是用胳膊肘撐著趴在床上玩手機的姿勢,瞧見他來了就把手機扔到一邊,紅著臉說:“你怎么來了,爸爸和姚阿姨還沒睡吧……”
周冬忍用手撥弄兩下頭發,蹲在時晴面前,正好和她臉對著臉,掐著她的下巴吻她的唇,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:“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