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晃又過去了半個月。
花琳瑯在花滿山的陪伴下,終于恢復的差不多了。
她一直讓自己的動物精怪朋友們注意仙界和人界的動靜,搜尋葉鳶尋的下落。
這日,一只小鷹隼從天邊飛了回來,在花琳瑯耳邊吱吱叫了幾聲。
花琳瑯倏然站了起來,連膝蓋上放著的茶盞都忘了,呼啦聲中摔在地上,碎成一地。
花滿山聽見這動靜,急匆匆趕過來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沒受傷吧?”
他看了眼一地的碎瓷片,忙去檢查花琳瑯的雙手。
和她四目對視時,卻發現她滿臉的淚痕。
花滿山心疼不已,幫她擦去眼淚說:“這又是怎么了?為什么要哭啊?”
花琳瑯哽咽地告訴他:“父親,葉鳶尋找到了……”
聞言,花滿山心里“咯噔”一下懸了起來。
莫不是人沒了?
“你別難過,生死有命,我們都不想的。”
花琳瑯搖搖頭說:“她沒死,但是和死也差不多了。”
……
……
此刻的仙界,風之仙山煉器堂內,人聲駁雜,沸反盈天。
幾名煉器堂的長老,不滿風千陵占著第七層,開始鬧事了。
“既然仙尊身體抱恙,那就應該呆在寒梅殿老老實實的養傷,往這煉器堂出了責任誰負責?”
“就是,風韜,就算是你和仙尊是同根同源的叔侄關系,也不能夠如此任意妄為,你可以別忘了現在仙界做主的是誰!”
“華珍上仙,您倒是說句話啊,得把仙尊送回去嘛!”
幾個長老輪番上陣,想要將昏迷不醒的風千陵從煉器堂趕出去。
風韜被氣得半死,白胡子吹得都要被飄上天了。
他深刻明白,這些人的目的哪里是想要趕走風千陵啊,不過是借題發揮,想要借此機會強占煉器堂!
“你們一群老不死的,想要把我和華珍上仙趕走,就能夠獨占煉器堂了是不是?做夢!也不想想你們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,就算是煉器堂到手了,你們能跟華珍上仙相提并論嗎!”
他提著一口氣罵道。
而華珍此刻正攔在第七層的門前,雖然沒開口說話,但是大有一副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的架勢。
那些長老的真面目被人揭穿,卻絲毫不退縮,厚著臉皮嚷嚷道:“就算真是這樣又如何?一朝天子一朝臣,你們是仙尊的親信,如今仙界當家作主的是香陌上仙,自然這煉器堂的負責人,也要換換了!”
別說煉器堂,就連仙書閣現在也被香陌把控在手,換了一個他的親信來負責仙書閣的事情。
且不說管理得好不好,香陌的這些舉動,就足見其野心。
之前打理仙書閣的,雖然是香陌的女兒鳳幽,可她為人赤誠公正,絕不會徇私。
但現在換成了靠溜須拍馬上位的花之仙山的弟子,那后果可想而知。
“不論你們說什么,我都不會退讓,華珍上仙更加不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