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人為本的環境下長大,自幼學的思想告訴她人人平等,她雖然不至于傻白甜跟宮女太監稱兄道弟,但是讓人力抬轎,她坐在上面,一股子負罪感油然而生。
而且習慣了現代各種代步工具,人力抬轎讓她覺得不太安全,生怕別人不小心把她給扔地上去了。
索性路不是特別長,到了乾清宮她才算松口氣。
下了步攆,腳落到地面上才有了些真實感。
承影瞧著,趕緊扶著她。
前面小太監帶路,幼清扶著承影的手進了一間屋子,推開門,幼清進去,剩下人的都留在外面。
康熙聽到推門的動靜,抬頭,看到是幼清,放下手中的筆。
幼清剛要福身行禮,康熙話便到了:“不必多禮,過來給朕研墨。”
幼清聞言心里止不住一哆嗦,研墨,又是研墨,跟康熙待在一起,沒在床上的時候大多數她都在研墨,她身體這幾天好了一些,但是研墨可是要站著的,很累啊!
她昨天晚上還干了幾乎一夜的活。
康熙到底知不知道他以為的恩寵其實對她來說跟受刑沒區別?
他估計不知道!!
幼清盯著硯臺,使勁的磨,有些出神,突然聽到康熙說了一句:“再怎么磨下去墨都要磨沒了。”
幼清回神,一臉無辜的看著康熙,康熙笑笑說:“磨的差不多了,停下來吧!”
幼清停下手,站在一旁。
康熙放下筆直接將人抱在懷里,幼清很輕,也很軟,抱在懷里小小軟軟的,很舒服,他挺喜歡將她抱在懷里的。
幼清站的腿軟,突然被他抱在懷里,兩人有過更加親密的行為,這樣的接觸她已經不覺得害羞了,反而有種雙腿終于解脫了的感覺。
康熙帶了個荷包,正好被幼清坐在屁股底下,她忍不住扭動身子,康熙眼神不對勁起來了,大白天的:“別亂動。”
幼清不敢亂動,可是不舒服,她只好委屈道:“有東西?”
康熙聞言,然后將荷包取下來,幼清仍舊在他懷里。
滿族是個馬背上的民族,崇尚武力,康熙在這方面也不差,腿上坐著個人也并未覺得有什么,他開始批改奏折。
其實這么說來,他也算是個自制力非常強悍的皇帝了,美色當前,還能面不改色心無旁騖的忙著政務。
昨個晚上累了,原本幼清打算今個上午睡覺補眠的,結果被康熙叫過來伴駕,還磨了那么久的墨,如今坐在康熙懷里,眼皮子就忍不住直打架,沒兩息的功夫上下兩個眼皮子就徹底合上了。
康熙看完一份折子,想起來懷里還有個人,正要說話,便聽到懷中傳來微微鼾聲。
竟然睡著了,在他懷里都能睡著,康熙忍不住笑了笑,真跟個孩子似的。
康熙見狀便沒擾她補眠,繼續看折子,冰盆里散發著絲絲涼氣,香爐里冒著絲絲白煙,輕微的鼾聲,筆墨觸紙的微微摩擦聲,更顯得一室靜謐。
看完折子,放下筆,康熙看著懷里的人,他已經很久沒這么放松下來了,這傻姑娘睡的還挺香,看著就覺得安心,就是滿身的秘密,有些不夠乖覺。
康熙打算抱去床上睡,剛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腿被幼清坐麻了,突然沒了力氣,差點把幼清給摔出去,所以康熙臂力還不錯,沒真把人摔到地上,可幼清的卻醒了。
然后就看到康熙站在把他摟在懷里,臉色還有些……怎么說呢,好像有些扭曲,不過就那一瞬間,幼清覺得可能是她看錯了。
她搖搖頭,清醒了許多,這才發現自己的處境,她剛才好像一個不小心在康熙懷里睡著了,睡得還挺香,看來睡得時間不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