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三多看了一眼齊縣令,他知道這個胖子的意思,也不故作旋律,直接道:“我懷疑薛張氏的手臂上有被死者所抓的傷痕。”
“什么!”齊縣令直接驚呼地站起身,目光閃爍的看向薛張氏的手腕處。
然后齊縣令輕輕一揮手,便有衙役上前,直接按住薛張氏;不顧她的反抗,衙役將她的衣袖給拎了上去。
至此,眾人見到了薛張氏的手腕以及手臂部位,全都失神呆愣了。
其中一名衙役激動地向著齊縣令稟報道:“大...大人,卻是有傷痕,像是被人給抓的。”
只見薛張氏的手腕小臂都是清晰可見的劃痕,兩臂分別有三條劃痕。
而薛張氏見自己所隱藏的秘密被人發現,便也不再抵抗,耷拉著身子,跪坐地面,一臉灰暗。
然后薛張氏仿佛沒有生機似的,低聲說道:“沒錯,是我殺了薛桂。”
這句話像是重錘擊打在所有人的心里,現場一片寂靜,哪怕是公堂圍觀的百姓。
對于吃瓜群眾來講,這個瓜有些翻轉地過快了啊!
薛張氏仿佛抽干了力氣,她低著頭繼續講道:“夫君自云瀾山回來之后,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,沒有任何言語,對我不但侮辱打罵,更加做一些難以啟齒的的事情。
我每日每夜都像是活在地獄之中,難以煎熬,而腦中時常浮現一種聲音,讓我殺了夫君。
我剛開始還有些抗拒與不理,但時間久了,夫君越來越折磨我。
前些一日,我不知怎么的,將醉酒的夫君…用自己的褲繩兒,勒住他的脖子。
我一用力!
哈哈哈哈…他無意識地反抗,也抓破我的手臂,我的憤怒徹底爆發出來,我再次一用力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的手不再抓我了,整個人也不掙扎了,我才呼吸順暢了許多。”
眾人聽到這里都是心中大罵,這個美麗蛇蝎的女人,真是歹毒。
而薛張氏依舊淡然地說道:“是問有誰會對自己的夫人做一些傷風敗俗的事,有誰知道薛桂此人看似君子實則是變態之輩,又有誰能明白我的痛苦。”
“即便像你說的,殺人還是不可取的,你為什么不馬上報官?”吳三多睜著眼睛盯著薛張氏問道。
薛張氏聽見吳三多的話,猛然抬起頭,她眼中充滿了陰冷以及死志,她淡然微笑著:“呵呵,報官?”
吳三多無奈地搖了搖頭,說道:“你說你丈夫是從云瀾山回來的,去云瀾山做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...”
桌案前,齊縣令見薛張氏認罪了,就驚堂木一拍,冷聲道:“將罪婦收押,秋后處斬!譚夢溪無罪釋放!退堂!”
“哈哈哈,哈哈哈!”
吳三多看著被架走的薛張氏,有些眉頭微促,因為這個案子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復雜,反而是因為薛張氏故意裹藏自己的手腕,才得以告破。
這...貌似有些太順利了。
就在吳三多這么想的時候,譚夢溪也被松開了鎖鏈,來到吳三多的身前后。
突然他‘撲通’的就跪在了吳三多的面前,并不斷的說道:“友謙兄,從今以后;生是友謙人,死為友謙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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