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珠:“什么辦法?”
紫蘇:“要么咱們公主不當這個太子妃,要么太子殿下...他不行。”
場面寂靜了三秒,紫珠‘撲哧’沒忍住大笑出聲。
太子殿下...不行...
“啊哈哈哈,要是那個...真不行,咱們公主還真就不能當這個太子妃了...”
茱萸聽不過:“你們兩個也太口無遮攔了,這種話快別再說了。”
說罷,又偷偷瞄了沈凝一眼。
公主的心思...哎,若公主有的選,她相信公主是會選擇離開大盛,尋處清凈之地安度余生的。
倒不是說公主對太子殿下毫無情意,而是那點情誼與大半輩子深宮生活,爾虞我詐,恪守規矩,分享夫君等等等等來說,實在太單薄了。
公主本不是貪戀榮華富貴之人,何況憑借公主自己的本事,即便舍下一切尊榮,也一定可以白手起家,至少富貴日子是絕對不愁的。
日落西山,帶走了一日的燥熱。
沈凝沐過身,正預上榻,忽見一金色光電飛掠而至窗前。
是阿金。
她心頭一喜,行至窗前,摸了摸它風塵仆仆的小腦袋:“寶貝辛苦了。”
說罷,取下掛在它頸脖間的信筒,對著值夜的紫蘇吩咐了聲:“帶阿金去吃些好東西。”
紫蘇微微訝異,她知道,但凡阿金帶信來,那必是有極為重要之事。
她并不多嘴,忙帶著阿金洗漱吃東西去了。
沈凝飛快拆開信箋,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母后的回答。
然而,信上只有短短的一個字。
殺!
沈凝手一抖,差點沒將信箋丟落。
她不必瞧見母后的樣子,僅從這力透紙背,寒氣凜然的一個‘殺’字中就可感受到母后那兇猛的,深入骨髓的怨戾。
母后這是讓她殺了蘇晚虞,殺了一切有可能與月神教產生聯系之人。
此夜,注定無眠。
直到朝陽自東山探出腦袋,她才將信箋在燭火中點燃。
第一次,她的母后如此直白讓她做一件事。
宋晏不在,若要殺蘇晚虞,如今是最好的機會...
*
祝愿即將高考的寶貝們,文曲星附體,考出好成績,升入理想大學,沖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