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龜兒子,是不是受了老雜種的氣?”
“你特么叫誰龜兒子呢?不想死就叫我爸!”
“你就是龜兒子,我老婆生的兒子,不是龜兒子是啥?”
“次奧!我媽明明是你小媽,你特么還好意思說?今天我一定得弄死你,我媽明明是老雜種看中的,不過是讓你替他娶回來,你明知如此,還敢欺負我她,這不是找死嗎?”
這個綠帽王,孟競光想想都有氣,于是朝著孟云忠的頭,就是一陣猛踹。只挨了幾腳,孟云忠就嘴里吐血,頭暈腦脹,他知道龜兒子發起狠來,就會不顧一切,要死不認輸,今天肯定得死,于是高聲喊道:
“爸,你是我親爸,這總夠了吧?”
“次奧,騙我叫了二十多年的爸,才叫一兩聲,你特么就想活命?我作為孟家家主,尊嚴何在?”
聽到孟競光自稱家主,孟云忠愣了一下,隨即不禁大喜,他之所以坐牢,不過是為孟御然頂罪。
孟家人都知道,老家伙太過強勢,誰都不敢說情,現在老家伙倒臺,只要討好這個小祖宗,應該就是他的出頭之日。
“爸,爸,只要您老高興,您老盡管踢,到時候踢高興了,一定要救我出去,爸,我不想坐牢,這里面的男人又干又瘦,太讓人難受了!”
“特么的,我非得踢死你,還想活命,你特么下輩子吧!”
孟競光一陣狂踢,剛開始還聽得到孟云忠的慘叫,可沒有多久,就再也聽不到聲音。踢了一陣,孟競光的怒氣平息了些,于是慢慢停了下來。鐵門忽然吱的一聲打開,孟定啟走進監室,在他身邊彎下腰去,伸手試了試孟云忠的脈搏,見還有心跳,心里偷偷松了口氣。
“家主,再踢就死了,如果想他死很簡單,你不用粘上晦氣!”
孟競光已經平靜,如果真踢死了,雖然也能處理干凈,但多少有些麻煩,其實仔細想想,孟云忠也很可悲。
他母親并不喜歡孟云忠,明明是他大哥,偏偏和她媽有染,以后無論在哪兒,孟競光只要見到這個人,心里就覺得低人一等,因此他陰冷的臉上,那一絲殘忍的笑,又浮現了出來。
“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!”
“我懂了家主,你只管放心!”
家主有吩咐,孟定啟自然滿口答應,但是他的心里,已經早有主意。還在孟競光過來之前,夢生香早就吩咐他,如果家主有什么要求,都只管答應,唯獨不能讓孟云忠死,免得其他人以此生事。
孟定啟在官場混了多年,自然知道輕重,而且監獄里死人,事情說大也大,說小也小。如果家里沒什么人,犯人死了也就死了,但是像孟家這樣的大家族,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事后肯定會被翻出來,只要有人揪住不放,他就怎么也摘不干凈。既然夢生香有話,就算將來穿幫,有她圓場就好辦。
從監獄回來的路上,孟競光的臉色一直不好,遇到這樣的糟心事兒,夢生香也不知道怎么勸,所以索性不開口。
“通知小**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