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人人都對她褲子里的東西感興趣是不是?
她趕緊退后兩步,面色泛白:“父親這是要干嘛?”
剛才換衣服的時候,孟辭已經將鵪鶉蛋拿走了。而且就算蛋蛋還在,永昌侯力氣大,可不是沈繹一碰就收手,他指不定會捏碎,到時候場面一定非常尷尬。
侯夫人也面色大變,趕緊上前將孟辭護在身后,道:“侯爺,你有話就好好說,動手動腳的做什么,別嚇壞了辭兒!”
永昌侯濃眉一豎:“就是你太嬌慣了,所以才會養的她這么文弱!”
“我太嬌慣?你成日里不在京都,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將她拉扯大,你現在來埋怨我嬌慣,那你怎么不多陪陪他,你有時間就跟著陛下去遛馬釣魚,也沒時間陪我們母子……”
得!
孟辭掏了掏耳朵。
侯夫人看來是個明白人,早就看出永昌侯和陛下有點貓膩。
其實孟辭也是這么想的,當初還暗戳戳的磕CP來著呢。
永昌侯重重一拍桌子,發出彭的一聲響:“胡說八道,我對陛下那是盡臣子之忠!你這無知婦人……”
“孟嘗,你如今膽子可上天了,你還敢說我無知婦人……”
侯夫人柳眉倒豎,上前一把揪住永昌侯的耳朵,“看你這樣,早就對我不滿意了,難怪在外面勾搭上小狐貍精,還生了個兒子帶回來!”
“你要是不想要我們母子就直說,我現在就打包東西帶著辭兒回娘家!”
永昌侯的耳朵就揪的通紅,臉色更是發脹的像塊豬肝:“你快放開,辭兒還在看著呢,成何體統!”
這當父親的威嚴何在啊!
孟辭呵呵呵的干笑兩聲,擺擺手:“無妨無妨,我懂,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嘛,這小吵怡情,父親,母親,你們繼續著,我先去泡個澡!”
永昌侯……
侯夫人……
兩人面色有點訕訕,侯夫人松開了永昌侯的耳朵,理了理衣服,又變回了端莊持重的世家夫人。
永昌侯則是清了清嗓子,手背在身后,一副一家之主的做派,他沉聲道:“辭兒,今日父親母親來找你,是因為昨日你拒絕南歌的事!”
孟辭眼角跳了跳。
永昌侯臉色發紅,神情有些不自然:“你母親是個女人,有些方面確實不好教你。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職了。”
“不過你也不必太難過,是男人嘛,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毛病,像我,如今也會偶爾感覺精力不濟,無法滿足你母親……”
侯夫人臉色發紅,狠狠淬了一口:“你閉嘴,好好的說這些做什么!”
孟辭也是尷尬。
哎呀,我一點都不想聽你們中年夫妻的房事困境。
永昌侯倒是豁出去了:“我這不是想告訴辭兒,這都不是什么大事嗎。辭兒,你不要有心理負擔,放輕松一點,過兩日我找個機會,求陛下一個恩典,讓太醫正來給你瞧瞧,他最擅長這方面的病癥……”
不不不!
這可不行,萬一被太醫正發現自己是女身,那就到了欺君之罪的地步了。
孟辭趕緊擺手拒絕:“不不不,父親的好意我心領了,其實我自己已然接受了這個事實,只要父親母親不嫌棄我就成,咱們現在有了兄長,兄長可以撐起永昌侯府的門楣啊!”
“父親,我真的一點都不在意,不必驚動陛下了!”
孟辭剛說完,落后一步的小綠抱著從馬車上換下來的一堆衣物從外面進來,她并不知道侯夫人夫妻在屋內,將手里的紅色玉勢舉起來好奇的問:“少爺,這是個什么玉器,這模樣倒是稀奇,奴婢以前從未見過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