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里自然是加了料。
沒多久,姑娘就睡著了,他扯了扯衣服起來,哼了幾句小曲。
明日若是有人懷疑她,這姑娘便是他的不在場證人。
他忍不住要贊嘆自己的智商一下,這個一箭雙雕的局,簡直完美。
好處他得了,到時候孟辭還要背鍋,嘖嘖嘖!
他想到南歌昏睡的容顏,忍不住一陣意動,加快腳步從后門溜出去,可他沒想到的是,他前腳剛走,后腳那姑娘便醒了。
青樓的姑娘日日陪酒,自有妙招,剛才那些酒,基本都被她倒了,根本沒有喝進肚子里。
再度回到那小院時,南歌果然已經醒了。
她被綁在床上,不斷的掙扎著,面色緋紅,眸中水汪汪的。
看來效果已經來了。
胡湃扯了扯衣衫走過去,伸出那惡心的豬蹄子沿著南歌的臉一直往下,到了她的肩膀,然后嘖了一聲。
“表面看著是小辣椒,其實里面藏的是溫香軟玉啊!南歌,你還真是給人驚喜呢!”
他骯臟的目光在南歌的身上游蕩,仿若在用眼神將她的生吞活剝!
南歌眸中閃過恨意,死死的盯著胡湃。
胡湃怡然不懼,笑的越發猥瑣:“別這么盯著我,是不是感覺渾身像是螞蟻啃噬,格外的難受?”
“是不是很想要洗冷水澡?”
“是不是身體里的巖漿在等著噴發?”
“你求我……”胡湃的手勾住南歌的下巴,湊近她的臉,“你求我,胡哥哥今日便勉為其難成全了你!”
南歌的眸子跟霓虹燈一樣不斷的閃爍。
時而恨意騰騰,時而又是沉迷,時而是ke望!
“求我呀……你求我啊……”胡湃哈哈哈的笑了起來,身心是前所未有的舒暢,屁股上的傷也不痛了,像是任督二脈都被打通了一樣。
南歌不適的扭動著身體,眸中最后一絲清明也徹底消失,只剩下無邊無際的……
時候到了。
胡湃哼著小曲,扯下南歌嘴里的布,又解開了她身上束縛的繩索。
小賤人,老子現在坐在這一動不動,你都要撲上來求我給你痛快!
然而繩索剛一解開,南歌便掏出藏在鞋子里的匕首,狠狠的在自己的腿上扎了一下。
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迷茫的眼神瞬間清醒,她眸中騰起烈烈殺氣,抬腳踹在胡湃的胸口,一腳將他踹飛幾步遠:“大老爺們干啥不好,居然學人下藥,在誰面前發騷呢,我打不死你!”
說著,鋪天蓋地的拳腳就朝胡湃的臉上身上砸了過來。
他的屁股剛結痂,幾下功夫就皮開肉綻,臉上的五官再度錯位!
若不是中了埋伏如今力氣大減,她這幾下就已經送了胡湃上西天。
南歌毆打一陣后,一腳將胡湃踩扁在地上,舉起那把明晃晃的匕首,笑的嫵媚妖嬈:“我看你的那玩意,不是什么好東西。留著也是禍害千年,今日,本姑娘便替天行道,割了它喂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