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翹屁屁,又要受苦了。
這樣下去,她的臀部會長繭子吧。
南歌腳步動了動,想要跟上去,南五一把拽住她:“你剛在陛下跟前說了那些話,現在不能過去!”
“且孟公子肯定也不希望她打板子的事情被圍觀!”
南歌頹然的回頭,便看到宋英施施然搖著扇子,一副笑瞇瞇的開心模樣。
這不講義氣的男人。
南歌怒火中燒,手中軟鞭唰的出手,啪嗒一下就將宋英手中的折扇打落在地,然后下巴一抬,揚長而去。
若是可以,她這一鞭子本想抽在宋英的臉上。
可此處是皇宮,她也不能太過放肆,免得給南家招來禍端。
南五一臉歉意:“小妹正在氣頭上,英郡王見諒,改日我再讓他跟郡王賠罪!”
宋英自顧自撿起扇子,笑意不減:無妨無妨,小姑娘總是脾氣大點,反正今后不來禍害我,一把扇子算什么。
你就是把我這身衣服扒了,也不礙事!
壽公公將孟辭領到受罰之處,看著那比侯府家法還要寬一倍的板子,孟辭重重的吞了幾口唾沫。
她緊緊抓住沈繹的手腕,聲音打顫:“兄長,看上去很痛!”
沈繹彈了一顆黑色藥丸在她嘴里:“吃下去,會感覺好點!”
麻醉藥啊?
可這會不痛,以后屁股還是要開花。
她可憐的屁股!
孟辭撇著嘴,說不出的可憐樣。
永昌侯煩躁的來回走動,銅鈴一樣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捏板子的內侍,恨不得盯的他當場虛脫使不上勁。
沈繹喂好藥,伸手拍了拍那內侍的右肩,和顏悅色:“我弟弟身子骨弱,還請公公手下留情!”
那公公板著一張臉:“奴才們都是按章辦事,不能徇私!”
“哪怕是太子殿下到了奴才手上,那也是一樣的力道,孟公子一個區區侯府的兒子,奴才不可能手下留情的!”
“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,一會痛的時候可別叫的太大聲,這宮內住的都是貴人,若是驚擾了貴人們,可有你們好受的!”
瞧瞧那嘴臉,倒像他自己多高貴一樣。
沈繹嘴角勾起譏誚的冷意。
徇私不徇私,可不是你說了算的。
正要開打,宋英風風火火的聲音響起:“等等等等,急什么呀!”
看到他,壽公公和板子公公嘴角都抽了抽,似是想起不愉快的往事。
宋英很快便過來,一手抱著一堆東西,一手將孟辭從長凳上拽下來。
“來來,把我防挨打神器給戴上,保管你打的容易,打的舒心!”
孟辭看著那厚厚的一個布包……
“愣著干嘛,塞衣服里啊!”
說著,宋英就要去掀孟辭的衣袍。
沈繹迅速伸手,握住他的手腕,眉心冷郁一片。
孟辭遲疑道:“這……可以嗎?”
光明正大的作弊,不合適吧!
宋英還沒說啥,永昌侯大嗓門一吼:“有什么不行的,難道陛下還要規定別人穿多穿少啊?”
“天氣這么冷,你不得多穿點?”
額上正在冒汗的孟辭……
天氣是挺冷的,冷的她冒了好多冷汗。
宋英笑的一臉雞賊,壓低聲音:“放心,我挨板子沒有百次,少說也有五六十十!陛下若是真想打你,剛才就動手了。讓你等眾人都走了再受罰,就是在給你放水!”
“機靈點,別怕!”
哦……
原來如此。
孟辭將屁股墩穿好,重新躺上去。
板子公公一板子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