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飄飄的,毫無感覺啊!
像是在撓癢癢一樣。
板子公公眉頭一皺。
這手臂咋滴使不上力氣啊?
孟辭是愛作死的性子,當即道:“重點重點,正好我屁股癢癢呢!”
啪啪啪……
又是幾板子下來,還是跟撓癢癢一樣。
不給力啊!
“你是不是沒吃飯啊,拿出你吃奶的力氣來,加油啊!”
眾人都聽不下去。
宋英蹲下來,跟孟辭視線平齊,一臉嚴肅:“孟兄可真是會苦中作樂,用這樣的方法來緩解疼痛!疼你得叫出來啊!”
對……
得叫!
孟辭拔高聲調:“啊……我好痛啊!”
“啊……你輕點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這抑揚頓挫,這高低有序……
宋英嘴角抽抽:“差不多就行了,戲過了,知道的你是在挨板子,不知道還以為你在叫/床……”
孟辭……
板公公被氣的不輕,他以為自己一板子下去那是猛虎出山一聲吼,地動山搖!
可沒想到真正接觸到孟辭的屁股上,那是小貓發怒,喵喵喵……
他領這項差事多年,只有宋英有這膽子,往自己屁股上塞東西,如今他又帶壞了孟辭。
該死的是,他只負責打板子,可管不著受罰的人穿多厚。
壽公公倒是可以管,但他瞇著眼打著盹,倒像是睡著了。
你說氣不氣?
二十板子打完,沈繹一把將孟辭從板子上操起來抱著,關心的問:“你沒事吧?”
孟辭戲精附體,哎呦直叫喚:“啊,兄長,我好痛,我的屁股肯定開花了,嚶嚶嚶……”
沈繹太陽穴跳了跳。
知道她是在演戲,可還是溫柔開口:“忍一忍,回去給你上藥!”
他說完,轉頭看向板子公公。
神情中哪里還有剛才那暖融融模樣,只剩下一臉的冷意。
剛才太心慈,就應該直接廢掉這閹物的一只手。
板公公與他眼神相觸,覺得靈魂被凍住,死神在向他招手,這巨大的殺意讓他額上冷汗滾滾而落。
握板子的手也在微微發抖。
好在這時,孟辭扯了扯沈繹的衣袖:“兄長,放我下來,咱們走吧!”
“你受了重傷,還是我抱著你!”
宋英牙酸的不行。
以前他挨板子,他兄長就在一旁冷冷的看著,無論他叫多大聲,他都是那張臉。
好氣哦!
為什么好哥哥都是別人家的!
永昌侯想到沈繹的身份,上前道:“還是我來背著辭兒吧!”
說著,他就要伸手去接。
沈繹卻側身一讓,目光不善的看了永昌侯一眼,仿佛在說:有你這老骨頭什么事,趕緊的一邊去!
永昌侯……
我自己兒子,我還不能背一下?
宋英挨挨蹭蹭的:“永昌侯,要不你收我做義子,我經常挨打,你可以背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