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辭還沒說話呢,沈繹已經上前一步:“我為兄長,我先來!”
南五此時也在人群中,他皺著眉,略微緊張的看向沈繹。
昨夜明明是他,且他的肩部當時出血了,很多兵卒都看到了,就算是他醫術高超,有靈丹妙藥,也不可能一個晚上就能恢復如初吧!
可永昌侯這一家子老神在在的樣子,又不像是有貓膩。
這一瞬,南五竟然比沈繹和孟辭還要緊張。
就是優等生幫著差生舞弊,然后差生成績太好被抓出來,優等生心慌意亂,一方面擔心好兄弟,一方面又怕自己回家被父母狠狠揍一頓的心慌。
沈繹說完,當著楚皇的話利落的就褪去上衣,露出堅實的胸膛。
哇哦……
一群人倒吸涼氣。
一來感慨沈繹身材好,穿衣顯瘦,脫衣禽獸的。
二來是看到他身上的陳年傷口。
有的深,有的淺,有的長,有的短。
有的看上去已經很多年,有些卻是不久前的傷痕。
但很明顯,沒有一條是新的。
楚皇盯著他一身的傷,眸光晦暗不明。
這落在吃瓜群眾們的眼里……
天了嚕。
陛下這心疼的眼神是咋回事啊,侯府這一家三口,都入了陛下腐眼。
這是要子承父業嗎?
沈繹抬眸,冷冷的與赫連術對視:“可以了吧?”
說完,也不等男人回答,他便徑直將衣服拽上。
楚皇低低咳嗽兩聲,問:“沈繹,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傷?”
“小時候沒爹娘管,在外面流浪被人打的!”沈繹回答的很冷淡。
楚皇老臉一紅。
永昌侯趕緊道:“都是臣的錯,是臣失責,臣以后一定加倍對這孩子好,以期彌補一二!”
沈繹脫完,月仞也脫了。
他臉上被月冉嫌棄的那道疤痕已經徹底淡了,只留下一點點粉色的痕跡,一張臉炫目的如春花盛開一般。
尤其是那綠色的眸子,比波斯貓的眼睛還要美麗。
褪下上衣,他的身上也有不少舊傷,大多數都是燙傷。
老閣主生氣的時候,會用燒紅的火鉗烙在他身上,經年累月,這些傷也無法好,就這樣深淺交錯著。
還有些便是刀劍的傷口。
但同樣沒有新傷!
赫連術的笑容慢慢凝住,怎么他的身上也沒有傷口?
昨夜那個女子,赫連術篤定是當初那名上門要妹妹的那個。
而慕容楓那邊提供的消息,這名刺客如今應該就是二狗才對,他昨夜刺傷了二狗,還流了不少的血。
怎么會……
慕容楓也是詫異不已。
赫連術臉色沉沉,渾濁的目光落在孟辭身上:“孟世子,只剩下你了!”
侯夫人和小綠小茶是最早接受檢查的,此刻也站在一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