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夜里,陸慕青就打電話給厲松,問到了他在外的新住址。
是市區一幢小高層的三居室套間。
陸慕青親自買了一些菜與食糧進門,并在廚房里忙前忙后。
厲松心疼地坐著輪椅在一旁看,“你一個千金大小姐,哪里用得著做這些?”
“您剛搬來新住所,傭人都得明天到。”她一臉的關心,“我注意到厲伯伯晚上都沒吃什么東西,給你做一點宵夜。”
“真是個好孩子。”厲松分外的滿意,“像你這樣,出得了廳堂,下得了廚房的千金貴女不多了。
“厲伯伯過獎。”
“真不明白,霆赫怎么會看上白景萱……”
“您也知道,白景萱那女人出身不怎么行,想做厲少夫人,攀高枝,自然是有手段的。聽說以前,她還一直拒絕霆赫來著。”
“不就是欲擒故縱的把戲。霆赫居然能上當……”
“還好,厲家有您還拎得清。”陸慕青露出一臉心酸的表情。
“可不是。”一想到父親與妻子的態度,厲松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,“你厲爺爺與厲伯母簡直老糊涂!”
陸慕青一直在厲松這呆到半夜才離開,走之前還悉心地為他按了半個小時的腿,直把厲松給感動得將她捧上天了。
與此同時,厲家老宅,白景萱對于厲松被趕走一事,內心還是很動容的。
“為了我,與你父親反目,會不會難受?”白景萱站在房間相連的露臺上,眺望著無邊的夜色。
厲霆赫高大的身影從后方將她擁入懷中,在她烏黑如瀑的發絲間輕嗅了嗅,“不會。我只介意,沒保護好你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她轉過身。
“老婆……”他低首癡癡地凝注著她,深深的愛慕溢于言表。
“嗯?”
“你是我的!”霸道地宣示主權。
“嗯。”乖乖地點頭。
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,她驚呼,“干嘛?”
“去洗澡。”
“你先。”
“一起。”強勢得不容辯駁。
“不要啦……”與他一塊洗,太容易擦、槍、走火了。
“不聽話,是想受懲罰?”他微瞇起眼,眼眸中的熱意逐漸升騰。
她只能由著他。
浴室里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,淋浴蓬頭下,厲霆赫先是幫白景萱涂沐浴露。
很快,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久久不曾停歇……
一道人影悄悄走進房間,鞋子上套著隔音的棉線鞋套,手上還戴著手套。在房間里環顧一圈之后,盯上白景萱丟在桌上的手機,拿起,發現解不了屏幕鎖。
于是,攝手攝腳地走到一張華麗的書桌前,拿起上面的座機電話,拿個隔音罩,罩著座機撥通了謝源的電話號碼。
響了幾聲,掛斷。
把話筒放回座機,確實連一絲一毫都沒移動,扯了隔音罩又迅速離開。
此時,洗手間內的羞人聲音更劇烈了。
果然,剛到門外,就聽到房里電話響了,估計是謝源回撥過來的。
可惜,洗手間里的厲霆赫與白景萱在干柴烈火,根本沒人出來接電話。
那人馬上去了樓下,趁沒人注意,把電話線暫時拔掉。
時不時晃在樓下靠墻,傾聽著二樓的動向。等洗手間的春火結束了,才把電話線插了回去。
這個時候,厲霆赫該接到謝源半夜打給厲少夫人的電話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