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事,嬤嬤我們先回去吧,外面好冷。”
等上了馬車離開,司琯才在路上跟覃嬤嬤簡單說了兩句她腳崴了的事情,“太醫說這幾日按時敷藥,好好休養就好了。”
雖然司琯都這樣說了,但覃嬤嬤仍然還是覺得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小郡主。
沒心沒肺的司琯就不一樣了,她拆開下屬給她查到的情報,沉默看了好幾遍,才確切自己沒有看錯——
溫昀津跟晟昭畫的訂婚宮宴,定在了明日。
回到郡主府,司琯晚膳吃了一點就回自己院了,洗漱完就乖乖躺床上去,等覃嬤嬤放心回別苑歇息了,她才從床榻起來,到書閣里執燈等著。
溫昀津來得很晚。
彼時司琯已經趴在書案上快要睡著過去,感覺到有鉆骨的冷風帶進來,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看到溫昀津走進來。
溫昀津看上去有些疲倦,這么晚了身上還穿著官袍。
司琯盯著他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看了一會,慢慢坐了起來,覺得嘴唇有些干,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端在手邊說:“哥來晚了。”
溫昀津說:“翰林院事情有點多。”
司琯聽出來他聲音啞啞的,試著問了一句:“太學府休沐兩日,哥可以把后面陪我的時間挪到明日嗎?”
毫不意外的,溫昀津眉頭輕微皺了一下,拒絕了她:“明日也有事。”
“哦。”司琯慢吞吞轉了轉水杯,又不死心仰起頭問,“真的不能推掉嗎?”
“不能。”
司琯只好放下水杯,很遺憾的作罷。
這時,溫昀津偏了頭,低聲咳了一下,開口的嗓音低沉干啞,“太晚了,沒什么要我做的話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司琯從書案站起來,微微踮起沒事的那條腿,抬手剛要碰他的臉龐,就被溫昀津的手抓住了。
溫昀津的手不知怎的很燙。
用力地摑住她,也將全部的熱度帶給她。
司琯盯著他說:“哥,你生病了——”
“只是染了點風寒。”溫昀津很冷淡地拒絕她的好意。
此時窗外凜冽的風霜還在作響,司琯沉下眸說:“那哥哥到客房休息吧,明早再回去也是一樣的。”
溫昀津眼神隱隱透著不耐,看出來是真的不舒服,聽了她這個提議,方才應了下來,直接轉身往客房走去。
司琯讓膳房的人準備了姜湯,本想送到客房去的,結果等她到了客房外,發現客房已經被屋里的人上了鎖。
司琯在門外靜靜站了一會,嘴角掛了一抹笑,轉身走回房間拿了工具過來,不緊不慢地撬開了門,端著姜湯走進去。
溫昀津躺在榻上,不知何時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。
司琯把姜湯放到床頭案幾上,坐在榻邊,低頭乖張恣肆地注視。
和平時偽裝的樣子不同,此時的溫昀津五官線條冷硬鋒利,薄薄的眼皮闔著,唇色蒼白淡如水,泛出一點病態。
很好欺負的樣子。
司琯倚在床頭撐著腦袋看了一會,鬼使神差地從他床榻下的暗格翻出之前藏好的一副手銬。
放在手心摩挲了兩下。
咔噠一聲,拷在了溫昀津蒼白發燙的修長手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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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昨日名單【驚鴻一羨、一根直腸通大腦、早早、是紀太太啊、白菜木頭、菲崽崽、婉檸很乖。、哆啦哆啦哆啦、陌苒、菲崽崽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