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琯點點頭表示理解:“也是,你這人從小就愛面子。”
謝長淮:“……你給我滾回去。”
司琯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,也不想跟他說話了,下了馬就回自己馬車上了。
“郡主,是直接回府嗎?”李密在馬車外問。
司琯說“嗯”,把馬車上備好的小暖爐拿過來抱在小手上捂了一會,在馬車轱轆轱轆啟程后閉上了眼睛,打算睡一小會。
然而,司琯不曾想到的卻是,她這一閉眼,整個人都慢慢陷入了昏睡。
待她再蘇醒過來時,司琯睜開眼睛,整個視線都被一層黑紗籠罩住了,除了漆黑,什么也看不見。
司琯眼睛睜得大大圓圓的,卻還是一團黑霧,她受不了這么黑的,想要伸手摘掉眼睛上的紗布,掙扎了一下卻發現自己兩只手都被某種軟質的綢帶綁住了。
勒著不怎么疼,但是又掙不開。
好在雙腳還是能動彈的,司琯踢蹬著挪了一會,發現自己被置身在一張很大的榻上。
耳邊傳來一聲輕響,是類似酒樽的東西被輕輕放回桌上的聲音。
好像是有人喝了一兩口酒,然后起身走來。
榻邊有點微陷,是那人坐了下來。
黑暗中,有一道視線執著地凝視她。
而司琯不自知,仍在掙扎著,被蒙住的眼睛滿是戾氣,說出的話氣焰囂張,也和她那張乖巧的小臉極其不符合:“我不管你是誰,動我之前你想清楚了,我背后是有靠山的。”
他聽到這里,托著下頜,微微瞇起眼睛,耐心地聽她往下說。
“你聽說過翰林院的院長溫昀津吧?他是我哥,你別看他人前裝得斯文,要是他知道我被綁架了,你肯定要被剁手跺腳,不對,你肯定會被碎尸萬段的,我勸你最好現在把我給放了。”
司琯說著恐嚇人的話,而坐在一旁的人正在好整以暇瞧著她。
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打量一只在囚籠里笨拙又兇惡撲騰著的小獸,仔仔細細看她半透明的單薄皮膚下呈現出的血管。和她恐嚇人時,齒尖露出來的那一點點兔牙形狀,脆生生的,沒什么攻擊性地撓著他。
司琯兇完了,見那綁匪還沒有動作,又試著換一個法子:“或者你想要錢財嗎?我可以給你——”
話音未落,司琯發出“嘶”地一聲吃痛,是她整個被翻身壓在榻上。
緊跟著,那個人伏下來。
淡淡的桃花釀香,裹挾著熟悉冷冽的氣息,噴灑在頸背上。
這讓企圖反抗的司琯整個頓住了,半晌都沒吭聲。
司琯腳趾動了動,不是很抗拒,但是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緊張,鼻息不穩,透著一股黏乎乎的小奶音,聲音很小很輕地叫:“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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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我覺得文案上應該再加四個字:雙向瘋批
(今天雙更啦,嗯,你們肯定會把票票都給咻咻的,對吧對吧對吧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