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家這樣的做派,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什么鬼,這怕是要變天了。
指尖攥緊,江微甜整顆心臟都是懸著的,不擔心沈夜河是不可能的。
明知他對自己冷漠,可聽到他出事了,她還是忍不住會擔憂。
心臟懸了一路,終于趕到沈家老宅,毫不意外的是,江微甜被攔在了門外。
兩個保鏢面無表情下逐客令:“沈家不見客,請回。”
江微甜目光凌厲掃了他們一眼,當場就把人撂倒,沖了進去。
保鏢摔的吃痛,趕忙爬起來,追了進去。
“江小姐,還請你不要讓我們為難,請離開!”
很顯然,他們是認識江微甜的,即使知道她是沈家大少爺的未婚妻,他們也能毫不客氣的把人趕走。
江微甜無動于衷,冷著眸色,步伐極快沖進了老宅里,進入到客廳時,被一道陰陽怪氣的女聲阻了路。
“喲,這不是我們家老大的未婚妻嗎?跑這么急這是要干什么?”
沈夫人,沈夜河的養母,端正優雅,雍容華貴,風韻猶存。
只是此時那張保養極好的臉,滿是尖酸刻薄,她居高臨下又不屑的睥睨著狼狽跑進來的江微甜。
兩個保鏢也緊追了上來,到客廳時,沈夫人朝他們揮了下手,保鏢退了下去。
江微甜喘了會氣,目光冷淡看向沈夫人:“他呢,怎么樣了?”
“你說誰?”
沈夫人坐在沙發上,根本就沒起身過,她懷里抱著只羅秦犬,涂著艷紅的指甲油,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狗毛。
那只羅秦犬也非常乖巧安靜地趴在她懷里,享受她的安撫和伺候。
江微甜往前了一步,只斜睨了一眼沈夫人:“不用等你告訴我,我自己去找他。”
沈夫人無動于衷,輕笑了聲,提起沈夜河時,眼里滿是厭惡:“我勸你最好這個時候不要去,神經病發作,可是很嚇人的。”
江微甜停頓住,轉身,蹙眉看過去:“什么意思?”
沈夫人垂著頭,聲音夾含了幾分冷漠: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江微甜只看了她一眼,旋即轉回身上樓,根本沒將她的話當做一回事。
沈夫人抬頭,便看到那道纖細的身影上了樓,唇角掛著鄙夷的笑:“有些人,真是非得熱臉貼冷屁股。”
“還是我的二寶乖啊。”
二寶是她懷里寵物狗的名字。
江微甜已經上了樓,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沈夜河的房間,以往她沒少跑來沈家,自然知道沈夜河的房間在哪。
不過自從她出國留學五年,回來后,沈夜河便不住在沈家老宅了。
他偶爾會去天文學社,但多余時間都是待在沈氏集團。
他這次昏迷為什么回了沈家老宅,江微甜心里奇怪,便沒有多想。
門是緊閉的,她扭了幾下沒有打開,被反鎖住了。
她抬手敲了門,里邊沒有一點動靜。
又焦急地等了快三分鐘左右,依然沒有然動靜,江微甜就跑去找來了沈家的管家,拿到了鑰匙,打開了房間的門。
迎面而來一股漆黑,房間陰冷,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。
江微甜怔了一下,摸索幾下才將房間的燈打開。
瞬間的光亮有些刺眼,她適應片刻,才看清楚了房間里的格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