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呢喃著,走出了門,管家等在門外,看到晃神的小姐,喊了幾聲人都沒有反應。
…
墓園內,夙酒神色脆弱地靠在了一座石碑上,上面貼了一張年輕女人的照片,那是她的親生母親,旁邊是哥哥。
她靠著石碑,忽然笑了,不知是嘲笑自己還是嘲笑那個一心想要她死的爸爸。
“媽,你知道嗎,我小時候一直想不明白,為什么爸爸不喜歡我和哥哥,為什么在我和哥哥三歲的時候,媽媽你就走了呢?”
“他還娶了別的女人,他們歡聲笑語,他們才是一家人,而我和哥哥,就像外人。”
“我現在明白了,原來我和哥哥都不是他的親生,他才想這么對我們的是嗎?”
“他害死了你,害死了哥哥,也想要我死,如果不是哥哥,我是不是也在下面陪你們了?”
自言自語一番,她笑容忽然一冷,目光陰狠:“他死的早,他該慶幸,否則我不會放過他!”
攥緊了拳頭,又坐了很久。
直到天黑,她才慢慢起身,光著腳,一步一步走,離開了這座墓園。
確實很諷刺,查了十多年的真相,竟會是因為這個。
她不知道母親和父親當年發生了什么,她也不想知道了。
至于自己從未謀面的親生父親是誰,她更不想知道了。
她的命,是哥哥的,她會替哥哥,好好活著。
所以…哥哥你放心,我不會頹廢,不會放棄生活的每一天,但是今晚,我想醉一場,我想任性一下。
“夙總?”
秘書找到夙酒時,她已經喝的醉醺醺了,人事不省,卻還在灌著酒。
“天啊,你怎么喝這么多酒?!”
嚇的她倒吸一口涼氣,滿地的酒瓶子,包廂內,充斥了刺鼻的酒味。
秘書滿臉擔憂,喊了幾聲人沒反應,去動手碰她時,突然被她反手推開。
搖搖晃晃的站起身,眼睛也睜不開:“別碰我,也別打擾我喝酒。”
秘書站穩才沒有摔下去,她扶了扶手,上前就要扶著夙酒:“別喝了,夙總你喝醉了。”
“……我沒醉啊。”夙酒苦笑又大哭:“為什么我喝了這么多酒還是這么清醒呢?”
鬧了半天,秘書很頭疼,想把人弄回夙家別墅去,但夙酒實在反抗的狠。
清醒的夙總是女強人,氣場強大,媚眼如絲都帶著妖嬈,怎么喝醉了這么折磨人?
正當她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,忽然想起一個人來。
眼前一亮,拿出手機翻了那人的電話。
幸虧她聰明啊,留了那位先生的電話,夙總這么喜歡他,他要是來了,把人送回去,夙總應該不會鬧了吧?
“謝先生,您來了?!”
等了差不多快半小時左右,秘書看到了謝上寒的身影,眼睛亮了一瞬,立馬從沙發上站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