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這些事都和他有關,那么這個人當真可怕至極,隱藏的太深。
“把人抓住,不用帶回來,我正好有事需要去一趟燕京。”
季霄明白,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,調整好,已經過去了一周,向宿在向芊出事的那天,就趕去了燕京,那邊的警方聯系家屬認尸。
等向綰和季霄過來,死狀凄慘又慘不忍睹的向芊,尸骨已經成了骨灰,裝進了骨灰盒里。
看到人,向宿嘆氣:“一周了,警方那邊調查不出結果來,也定案了。”
以自殺定案。
雖說和這個嬌縱又一身公主病的大侄女關系說不上好,可好歹是親人。
大哥死去尸骨未寒,女兒又去了,大嫂還坐了牢,大侄子不知去向。
這都算什么事?
他神色憔悴了不少,從前大紅的西裝革履,此刻也變成了輕淺黑白色休閑服,奶奶灰白的頭發,好像就沒整齊過,明顯的亂成一團。
整個人頹靡的靠在了沙發上,神色懨懨的,提不起什么神氣來。
除了唉聲嘆氣,便沒有多余的聲音。
“沒有結果嗎?”
向綰走到對面的位置落座,神色涼淡平靜。
季霄也在旁邊的位置,坐了下來。
見向宿搖了搖頭,空氣陡然間陷入了寂靜。
良久,門外有動靜,門從外面被打開,十幾個保鏢,押著一個神色陰戾的男人走了進來,雙手雙腳都被綁著,走路有幾分困難。
他進門,看到沙發上的人,哦呵了一聲:“我還以為誰大費周章的去熔城截我的路,原來是我的好妹妹啊,怎么,真的看上你哥哥我了,見哥哥去跟別的美人約了,沉不住氣就讓人綁了我回來?”
他嘖了聲,傲慢又陰邪的神色,薄唇唇角勾著,態度散漫。
保鏢突然一推,他踉蹌了一下,轉頭陰冷冷睨了那個保鏢一眼:“你真礙眼。”
礙眼到他想挖了他的眼睛,剝開他的皮肉,欣賞他痛苦不堪的一面,想到此,他神色浮現幾分興奮來。
向羨被押了過來,一把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,幾道目光如同審犯人地落在了他身上。
后背靠著椅子,睥睨的視線輕掃:“這是做什么,一個個這么看著我干什么?”
幾分頹靡之色的向宿,聽到聲音,微微抬頭看向這邊,頓了下:“向羨?”
不知所蹤的人,現在被綁了回來?
他不明地看向向綰:“小綰,這是怎么回事?”
向綰回了個讓他稍安的眼神,視線淡漠轉過去:“怎么回事,那得好好問問這位‘堂哥’是誰了。”
態度散漫的向羨,聞言,眸色微微變化一瞬,他不慌不忙:“怎么,綰妹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向綰低笑,眸光銳利:“你不是向羨,不用再裝了,至于你是誰,我暫時不知道,可有一件事我很想知道,向憲華和向芊的死,是不是你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