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一拳頭落在了他臉上,憤怒至極的向宿,一把抓起了他領口:“畜生!你殺死了我大哥,連他女兒都不放過,你還殺了他兒子!”
“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變態,你怎么干的出來的?他們哪里得罪你了?!”
嘴角溢出一抹血跡,向羨不惱不怒,舔去嘴角的血跡,看向了眼前憤怒的向宿:“怎么干不出來?在問這些話之前,你應該好好問問你那個大侄女和好侄子,都干過什么令人發指的事情。”
“我這是繩之以法,替天行道,消了這些骯臟的敗類而已。”
“你住口!”向宿又揮一拳頭過去。
兩邊嘴角微微發疼,血跡溢出,向羨目光興奮:“再用力一點,打死我,你就成殺人犯了。”
“你這個瘋子!”向宿怒不可遏,再想動手時,旁邊的向綰,一手把他拉開,讓保鏢按住他。
他氣瘋了,跳腳,嘶吼,最后嘴巴被堵上。
瞧著這一幕,向羨覺得沒什么意思,嗤了一聲,而耳畔,響起了向綰清冷的嗓音:“所以,你這么做的目的,是因為什么?”
向羨對上她的視線,笑意一點點加深:“該死啊,他們全都該死啊。”
“那個大小姐,十年前開車撞死了我妹妹,她三歲,鮮血淋漓,原本有救的,可是這個罪魁禍首她沒有負責,我眼睜睜看著她死了。而我父母,又因為承受不住妹妹的離去,雙雙陪她去了。”
“這些年我一直在隱忍,不擇手段的接近那個女人,就是想替我妹妹報仇,可是遇到那個敗類發生了一點意外,他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,連我表妹都不放過,他折磨死了她。”
表面光鮮亮麗,其實每個人都骯臟至極,用虛偽的面具偽裝自己。
背地里卻連坨爛泥都不如,這些骯臟的爛泥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腐敗的氣息。
最后都沒有說出自己是誰的向羨,被保鏢送去了警局。
卻在去的途中,被他逃跑了。
從此,杳無音信,無蹤無影。
……
陰雨綿綿,下起了暴雨,天轉涼。
向綰站在落地窗下,穿著毛呢大衣外套,長發微卷披散在身后。
冬天了,下起了雪,外面白茫茫一片。
她在燕京待了幾個月,將工作挪了過來,幾次上門去沈家拜訪,被拒絕隔在門外。
白色又毛茸茸的圍巾從身后遞過來,圍在了他脖子上。
江微甜戴著沾了雪的白色毛衣帽,長發露在外面,她戴著手套,挫了下手,也看向落地窗外白茫茫的雪景。
“下雨了,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次雪。”
她轉頭看向向綰:“綰綰,你為什么要見沈夜河?”
“確認一件事。”向綰聲音平靜低語。
“什么事?”江微甜恍然,吸了口冷氣:“不會吧,這怎么可能,你說沈夜河有可能是你親哥哥?”
她皺眉:“這也戲劇性了吧,我怎么都覺得不太可能。”
向綰也覺得戲劇性,淡淡點頭:“確實,來幾次了,他都不愿意見我,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