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之你回去,不要跟著我!”
松開了手,項澈走的頭也不回,覆蓋籠罩在她周身陰冷的氣息,很快也散了去。
向糖停在原地,看了幾許,深意彎唇:“我就要跟呢。”
一下子引起了她的好奇心,偏就是跟上去了。
保持五步距離,一路跟著轉了幾道彎,就看著他進了一間包廂里。
向糖彎了下眼角,上前挽住他一只手臂,似憐非憐:“別扔下我哥哥,我一個人害怕。”
猛然頓住的項澈,顯然沒想到她會跟上來,臉上的神情變化的很快。
他低斥:“松手。”
顫巍巍抖了下嘴唇的向糖,眼神透出幾分可憐兮兮來,手松開了,改抓他的衣角。
“我不松,除非哥哥帶我回家。”
沉默看了幾秒,情緒瞬間籠罩了幾分陰霾的項澈,眼皮跳了幾下,他推開包廂的門:“不松手,待會別嚇哭。”
“我不會的,哥哥。”向糖乖巧應聲,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下,神色遂變的漫不經心。
門推開了,里邊安靜沒有一點聲音,向糖以為至少里面有四五個跟他的團伙,但沒想到,卻是一個人都沒有。
她挑了下眉,不動聲色跟進去。
然而就是在一處,坐了半天,喝了幾杯的飲料,沒嚇哭是這個意思?
又待了半個小時,覺得無趣的向糖,準備起身離開。
但下一秒,項澈有了動靜,他也站起身,平靜掃了她一眼。
前面被下藥,他現在清醒不少,站起身間,晃了一下,穩住身形,故作若無其事,走出包廂,向糖慢慢跟著,便看到他往VIP通道去了。
她疾步跟上。
寂靜壓抑的包廂內,光線昏暗,好幾個人沒人敢發聲,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,更不敢抬眼看向那邊。
直到那人開口,才打破了寂靜:“事情辦的怎么樣?”
“回二爺,已經辦妥了,A國的鎩羽堂,已經全部洗清,剩下的一些逃跑的叛徒,也解決掉了,就是鎩羽堂二堂主,并不是很服二爺的接管。”
容見輕笑一聲,身上氣息幽冷:“不服?告訴他,想看到盛闊的尸體,可以繼續不服。”
幾人應聲,又交代了其他事情,男人安靜聽著,冷戾的氣息散了不少,直到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,四周頃刻間再次陷入詭異的寂靜。
走廊外有燈光,門打開,有逆光照進來,一時間他們沒看清楚進來的人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伙,連二爺的包廂都敢亂闖。
“這么黑,瞎燈黑火的是準備抹黑玩游戲嗎?”門口的人,站了有幾秒,戲謔的聲音響起。
那幾人瞪大眼看過去,氣息都有些不穩,看向他的眼神已經跟看一個死人差不多了。
可不是,沒人敢在二爺面前這么囂張。
項澈將燈打開,昏暗的包廂內瞬間亮了,刺的他們睜不開眼,等適應過來,看過去時,眼神冷如冰。
視線內出現兩道身影,這個不知死活的身邊還帶了個小姑娘,他們皆是冷嗤一聲。
項澈似注意不到他們目光似的,大搖大擺走過來,在容見旁邊的位置坐下了,姿態散漫又慵懶翹起二郎腿。
“都看著我干什么?我是猴?”視線一點點的掃向了對面那幾個跟看一臉好戲的人身上。
“他們在看你怎么死。”
旁邊傳來的聲音,冷淡如冰,項澈哦了一聲,轉過去:“那二少是準備怎么處決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