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現在是什么意思?
讓項澈走,她留下?
暗暗在心里罵了一聲,早知道就不應該這么好奇跟過來,現在連走都走不了了。
項澈沉默了半響,不退不縮。
他扭頭,朝向糖小聲道:“一會打開門你跑出去,速度要快。”
幾乎是話音落下瞬間,項澈就把門打開,讓向糖出去了,他人留了下來,再把門關上。
靠著門,項澈抬眼迎上了容二少的視線,笑:“以二少的地位,不缺女人,毛都沒有長齊的小丫頭就算了。”
他走過來,完全忽略了他如冰寒的的視線,桌上有酒,自顧自地倒了一杯,慢悠悠品嘗了起來。
他摸不透這位容二少的態度,見他把人放走了,不但沒有怒,把玩著手槍的速度,隨手扔在了桌上。
神色晦暗不明。
向糖出到門外,踉蹌了一下,才站穩。
她轉身看著緊閉的門,輕輕笑了下。
很意外,她想不到的是項澈會護著她,這跟她姐說的把堂哥堂姐都弄死了,實在搭不上,這樣冷血的人,還會救人?
站了會,她轉身離開。
這該死的好奇心,差點小命不保。
夜半三更的時候,向糖靠在墻上,看著月色。
夜總會來往的人減少了一半,聽到有動靜,她目光看過去。
項澈從里面出來了,一身酒氣,喝了不少,走路還不穩。
她走過來,停在他面前,擋住了路。
項澈一頓,抬頭,視線朦朧,看清楚了眼前的人,酒醒了不少。
“你…”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,把人拉走,極快往另一邊走去。
“走這么快干什么?”向糖下意識看了眼身后,不看還好,一看到,反而是她把項澈拉著跑了。
那人,可不就是前面差點又要她命的容二少。
高高在上,森冷的氣息誰都靠近不得,身后跟了浩浩蕩蕩的保鏢。
走了幾步,倏然注意到什么,往這邊看過來。
幾乎在他看過來瞬間,向糖收回目光,跑的更快了。
跑遠了,那道視線終于消失,她也喘口氣。
喝了酒,吹來一路冷風的項澈,清醒了些,他莫名看著跑的比狗還快的人。
“你怎么沒走?”
“讓你離開,不要出現在這里你不聽,等命沒了,哭的時間都沒有。”
他抽回手,面無表情,神色陰狠:“趕快回去,聽到沒有?!”
“你為什么喝這么多酒?”無視了他陰狠的表情,向糖淡然的不行:“你該不會是被那個容二少逼著喝的?”
“不管怎么樣,還是謝謝你,那我回去了。”
說走就走,毫不留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