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糖唇角輕彎,看向那兩道上了樓梯的身影,手懷抱著胳膊。
“小妖精?我?”
她低笑一聲,目光隨即轉向四周,隨意看了眼,過會,才有個傭人走過來,帶她去了客房,連換洗的衣服都準備好了,還挺貼心。
“喝這么多酒干什么?”
虞蘇把人扔在了柔軟西式的大床上,胳膊和肩膀都酸疼的不行,她邊揉著肩膀,看向床上已經沉沉睡著的人,冷哼了一聲,擺著臉。
“項澈,你可不能對不起我!”
“我才不管你外面那些小妖精,總之,你只能看不能碰,你是我的,聽見沒有?”
她手指在了男人的胸膛上,警告十足,可惜的是,人睡著了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什么,反而覺得有東西戳著自己的胸膛,覺得煩,一把扇開了。
虞蘇當即哎呀一聲,雙手叉腰,柳眉橫過去,氣的不行:“睡著了還不準我碰?就準那些小妖精近你的身?”
“我非要碰了!”
氣哼哼的又不服氣,整個人直接在旁邊躺下,但下一秒,她被踢下床了。
“……”
她呆滯了幾秒,看著天花板,后知后覺反應過來,氣的牙癢癢。
一只手搭在了床邊上,虞蘇目光含火,咬牙切齒:“項澈!你完了你!”
“踢我下床?!”
隨后她在旁邊的床上,拿了只巨大的泰迪熊,擺在項澈旁邊,把他拖起來,抱住了泰迪熊。
這不太解氣,干脆把房間內所有各種顏色的泰迪熊全部拿過來扔在他身上。
“讓你踢我,我就讓你被熊壓著睡,誰死你算了!”
項澈睡夢中感到很不舒服,像什么東西壓在他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,翻了下身,根本動不了。
酒精麻痹的作用,很快又讓他沉沉睡下去。
第二天早上醒來,眼前是黑的,他茫然幾秒,伸手一推,眼前的光亮了起來,才發現,他一晚上被泰迪熊壓著睡,還是好幾只。
而毛絨墊毯上,虞蘇睡的不老實,姿勢很不雅。
頭有些疼,揉了下眉心,項澈起身,從床上拿起一翻薄被,蓋在了虞蘇身上。
他揉著眉心,走出了房間。
到隔壁的次臥,洗漱換了身干凈的衣服,精神才好了不少。
下到樓下客廳,口渴,他去倒水,剛喝一口,轉身就看到了坐在餐廳椅上的向糖,一口水差點被嗆到。
“咳!”
“早啊,哥哥。”單手支著下巴的向糖,眉眼彎彎,又很乖巧:“昨晚睡的好嗎?”
項澈走過來,從桌上的紙巾盒抽了張紙巾,連忙擦干凈嘴角沾到的水漬,幽暗抬眼看過去,語調陰冷: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“我為什么不能在?”向糖斂了下眸光,意味深長哦了聲:“也是哦,哥哥不想理我,所以看到我很意外。”
將水杯重重放在了桌上,項澈陰沉盯著眼前的小姑娘,她眼神純真又無害,干凈的像張白紙,隱約還有些不安和害怕。
他收斂了下神色,緩了些聲音:“你應該去上課,而不是待在這里。”
“吃早餐了嗎?”他很快將話題轉開,也是為了不嚇到小姑娘,神情上的陰狠,很快恢復平靜,溫聲細語。
遂見小姑娘回:“吃了啊,味道不怎么樣,難吃。”
他頷首:“學校在哪,我送你去上課。”
語氣認真,又嚴肅了幾分。
向糖不動聲色,蹙眉:“可是我不想去呢,學校多無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