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放了人家小姑娘,沒想到還纏著不放。
那小姑娘是有多害怕?不會跑?
這么乖的受他迫脅?
怎么就沒看出,那天違抗他連命都不要的架勢,怎么到了另一個人身上,就死死的被壓住著了?
不知道是不是保鏢的錯覺,他總感覺,眼前二爺身上的氣息更冷了,似乎心情不太好,有那么一絲暴躁。
難道是項先生惹的?
可也沒怎么著,二爺就生氣了?
果然,都說二爺看人都是看心情的,不好了四周的人都要跟著遭殃。
就在保鏢百思不得其解,自己是不是要領著二哈交換角色扮演學汪汪的時候,他家二爺冷冰冰的嗓音再次響起:“過去看看人還有氣嗎,要是還能喘氣,補一槍,讓他在醫院躺過三五載最好。”
保鏢一愣:“二爺,這不好吧,畢竟是虞家未來的女婿,要是……”
幽冷的眼神霍然掃視過來,保鏢嚇的心臟一縮,改口也快:“二爺請放心,屬下馬上去辦!”
話落下,他便往那邊速度飛快過去補刀了,下手的時候他盡量偏一點,沒到要害就行,誰讓這人惹了二爺不快的。
隨后,一群浩浩蕩蕩的保鏢,簇擁著容見進了學校。
早在門口等候多時的校方領導,點頭哈腰恐懼的走過來迎人,實在不敢靠太近,嚇的直哆嗦。
容二少是熔城私高的股東之一,今天學校里有演講大會,校方領導請了很多遍容二少,都不會來一次,而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次沒回絕就來了,實在讓他們惶恐,聽到人要來,早早在校門口迎接,誰敢怠慢啊。
連平時逃課曠課的紈绔子弟,聽說容二少要來演講會,一個個乖的不行全跑回來了。
這不由讓校方領導唏噓,不愧是容家掌權人,聲名遠赫(嚇)啊,光一個名字都震懾地那些紈绔子弟一個個縮著腰趕了回來,可見有多崇拜(害怕)。
容見眼神都沒賞過去,直接越過。
臉色雖然有些難看但不敢發作的校方領導,低著頭,冒著冷汗跟在后面了。
向糖走進教室的時候,覺得氣氛有些不對,她眼眸四下掃了眼,人多了些。
平常她來上課,一個班三十幾人,空了一大半,現在回來,整個教室都滿了人,很奇怪。
她挑了下眉,走進來,往自己靠角落的位置坐下,趴下就準備睡覺了。
但下一秒,她剛坐下沒多久,教室內窸窸窣窣的嗓音,搞的動靜很大。
眼里劃過一絲不悅,抬眼時,整個人都呆了幾秒。
教室空了?
她剛才瞎了?看到滿教室的人,難道是鬼影?
窗戶外有人影走過,一群接著一群的,腳步很快,像趕投胎似的,向糖看了幾秒,頓然覺得更奇怪了。
全部人往樓下跑去,這是在演習地震來了往操場跑?
滿腹疑惑的向糖,起身跟著松散的一群人身后,慢步走著。
她把前面一個女生拉住,問了原因:“你們跑什么?在演習嗎?”
被拉住的女生回頭看了她眼,一把推開了她的手,語氣急促:“別廢話了,今天學校有一年一度的演講會,所有股東和校領導都會出席,不能遲到。”
說完,人就急急忙忙往前跑去了。
向糖停在原地,怪異了一臉:“哦草,一個演講會,搞的跟大逃亡似的。”
低嗤了聲,她沒再跟上去,什么演講會的比上課還無聊,她去那不到三秒就能被催眠,教室也空了,肯定是沒人回來上課,那她還待在那干嘛,索性漫步走下教學樓。
準備走出校門時,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老師,看到向糖往外面走去。
他立馬急眼了:“同學你干嘛?上課時間你跑出去?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時間嗎?快遲到了你還往外跑,跟我去演講會!”
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