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俏還沒反應過來,吻已經一個個落下。
她毫無反抗之力,就只能“被迫”承受。
真的是被迫的,一點都不想要~
三個小時過去。
窗外的月光灑進房間,隱約可見兩人的身體輪廓。
傅懿在上,兩只手撐在她身體兩側。
他問:“還生氣?”
權俏……
她是那種見色忘氣的人嗎?
她有那么好哄嗎?
她冷聲道:“傅懿,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……唔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又是一場繼續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(此處省略一萬字。)
第二天,朝陽初升。
權俏全身酥軟的躺著,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。
狗男人,給她用的到底是什么麻醉劑,時效這么長?
傅懿側躺在她旁邊,手撐著側臉,薄唇微勾的凝視她:
“俏兒,可還生氣?”
“我……唔……”
話都沒機會說出口,又雙叒……
天黑了。
傅懿終于停下,將她摟在懷里。
權俏無力癱軟的如同軟泥娃娃。
她之前是想說……她已經不生氣了……
可傅懿竟然連機會都不給她!
這次,不給傅懿問話的計劃,權俏就主動道:
“看在你技術很好的份上,我原諒你了!”
她就是這么好哄的人……就是滾滾床單就能治愈的人……
傅懿紅唇一勾,忽然再次翻身而上。
權俏嚇得全身發軟:“傅懿!我都不生氣了!你還來!”
“慶祝一下!”
權俏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權俏睡了很久很久,睡得頭暈眼花。
她睜開眼睛,看著窗外灑落進來的晨光,忽然就想落淚。
她還以為,她再也見不到初升的太陽了……
狗男人,明明之前都沒那么厲害,這次竟然!
正在心底吐槽間,一道幽幽的目光忽然落在她身上。
權俏側眸,就見傅懿也醒了。
他身上的白襯衫格外凌亂,紐扣散落了四五顆,矜貴間透著一種邪魅、性感。
他右手支起頭,擰眉問:
“俏兒似乎有些不滿?還在生氣?”
“沒沒沒!”
權俏連忙猛烈搖頭,是第一次感覺到害怕。
她十分真誠的說:
“真的沒生氣了!夫妻嘛,百年修得同船渡,千年修得共枕眠,床頭吵架床尾和。
其實就是點芝麻小事,我本來就和你鬧著玩的,從沒想過真的要和你吵。”
傅懿薄唇勾起一抹愉悅。
他躺在床上,朝著她伸出手。
權俏已經如同驚弓之鳥、小身體一顫:
“你要干什么!”
該不會再特喵慶祝一次吧!
那她會死的!
傅懿第一次見她害怕,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,竟然也有怕的時候?
他輕聲安慰:
“放心,只是抱抱你。”
說話間,他伸手將她拉進懷里,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,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。
真的沒亂來,就是抱抱她。
權俏松了口氣,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,靠在他胸膛上,任由他抱著。
傅懿抱了她很久很久,好半晌后,他忽然道:
“俏兒。”
聲音低沉,帶著種莫名的認真、嚴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