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俏脊背一僵,提起戒備。
好端端的叫她名字,還叫的這么認真,肯定有問題!
傅懿卻摟著她,聲線凝重:
“答應我,若下次再有矛盾,你打我捅我做我都行,別玩消失,好嗎?”
低低的聲音,帶著一種凝重、和不易察覺的懇求。
權俏皺了皺眉。
他這么認真,竟然就是說這事?
向來矜貴淡漠的他,用這種口氣……
莫名的,本就柔軟的心臟更不爭氣的癱軟成泥。
意識到這,權俏不悅的瞇眸。
什么時候她變得這么沒骨氣了?
身體沒骨氣,心臟也跟著沒骨氣?
傅懿見她說話,他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她側臉上,將她的臉輕輕捧起。
他直視她的眼睛,認真道:
“俏兒,答應我。”
“玩消失,我會擔心。”
“我不在,也沒人能照顧你,我會心疼。”
“別再折磨我,好好過日子,行嗎?”
聲音低低的、溫柔又深繾。
他的面容間還明顯有著疲憊,是前幾天不眠不休找她時的證據。
權俏……
去她么的骨氣,骨氣是什么,有男人香嘛?
她抬起手,抱住他精壯的腰:
“行!我答應你!”
傅懿這些天憂慮的心臟,總算安定了些。
他知道,權俏是個說到做到的人。
既然她答應了,以后至少不會再玩消失。
他卻不知道……以后的她的確不會再消失,但卻玩起了家暴、毒打……
當然,這是后話。
傅懿此刻珍惜的摟著她。
忽然,“咕咕咕……”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。
權俏怔了怔,弱弱說:“我好像有些餓了。”
傅懿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:
“乖乖躺著,我去做飯。”
權俏在床上躺了一天兩夜,早已經躺得全身不適。
而且和好后,就想一直黏他身上……
她道:“我和你一起!家是兩個人的,家務要一起分擔!”
說話間,她就要起身。
可手臂動了動,竟然如同面條般無力,壓根爬不起來。
權俏不悅的看向傅懿:
“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?”
這麻醉劑,過去這么久還沒失效?
傅懿:“麻醉劑只有八個小時藥效。”
權俏擰眉:“那為什么我現在還動不了?”
傅懿沒有回答,只是薄唇輕勾,難得的笑得蕩漾。
他再度抬起手,如同揉貓咪般揉了揉她的小腦袋。
“女孩子,終究是個小女孩。”
隨后,他起身走進浴室,簡單洗漱后換上居家服,去了廚房。
權俏躺在床上,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頓時炸了。
傅懿剛才說她是小女孩!
這是赤果果的嘲笑她像個小女孩一般無能!
她好歹也是一個二十八歲的人重生好嗎!
最可惡的是,為什么傅懿折騰了這么久,竟然還能起去做飯?
為什么她竟然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?
她就這么弱嗎!
可對于普通女生來說,經過一天兩夜的折騰,沒昏厥就不錯了……
而傅懿離開房間后,去廚房打開冰箱。
冰箱里都是些冷凍食品,并沒有他所需要的。
他拿起手機,撥通北鷗的電話:
“替我買些食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