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音翻著白眼,鄙夷的說:“咱家有大伯做靠山,不缺金銀去賄賂村長。村長為人好色又貪財,是全村人都曉得的事情。”
“大伯不是窮了么?”
“窮?這怎么可能啊?”
涂音不信婧兒的話,或者說,她接受不了大伯“窮了”的真相。
這一路走回家,她之所以能沉得住氣,不問母親是否有良策救出弟弟,就是想著借大伯一家的錢勢。
如今,靠山倒了,那他們還能怎么救出涂電?
“賢侄,在我家是否吃得慣,睡得舒坦,拉得痛快呀?”
“村長叔,您這么好客,我當然是……跟在自己家一樣!”
“咳,那你說說,你該往家拿什么好處?”
昏暗的柴房里,涂電被反綁在木柴堆旁。
村長沒踏進來之前,涂電的嘴上綁著一塊布條,沒吃沒喝,也就暫時沒屎沒尿。
跟在村長身后的小梅,隔著窗戶縫瞥了涂電一眼,再看了看年邁昏憒的村長,這么一對比,到底是年輕男人更合女人的意。
自村長夫人死了之后,她仗著年輕貌美,獨霸著村長的寵愛,但她遲遲懷不上孩子,也就始終都沒被村長扶正,做正牌的村長夫人。
“您要什么,去城里找我大伯要,他家有的是銀子!”
“還要我親自到城里去要?你這小子,又想跟我耍滑頭!我明確的告訴你,沒有一千兩銀子,我是絕不會放了你的!”
“一千兩?”涂電驚呼道。
隨即,他一臉無所謂的吹噓道:“不就是一千兩,小意思啦!村長叔,您也知我家如今跟石傅圣那個混蛋鬧掰了,信傳不到城里,那我大伯又怎么知道我出了事,拿銀子回村贖我呢?”
村長嫌涂電油嘴滑舌,不僅命人又堵上涂電的嘴,還拿布條蒙著涂電的眼睛。
近來,他聽到了不少的風言風語,都說涂虎耳窮困潦倒,負債累累。
如果,在涂家打開不了缺口的話,那么他是不是應該在石傅圣家的百畝良田上,做做文章?
總不能,兩頭都撈不著好處?
村長前腳才帶著人到石傅圣家去,小梅后腳就溜到柴房。
“這點銀子,你們哥幾個拿去買酒喝,可不能把今兒這事泄露到老爺的跟前。聽到沒有?”
“姑奶奶,您這這……不是叫小的難做嗎?”
小梅又掏出一錠銀子,塞到大個子的手里。大個子懂規矩,拿了銀子就帶著手底下的兄弟到大門門口蹲著。
被木柴硌得全身都難受的涂電,艱難的吐出了嘴里的布條,念念有詞:“美人兒,來給小爺撓癢癢!哎,不止爺這心里要你撓,爺的這里也……?”
涂電還在腦子里歪歪婧兒與自己玩鬧,忽而聞到一股醉人芬芳,要不是他手腳都被綁著,他就是閉著眼睛也要撲上去,摟住來人再說別的。
小梅哪兒聽男人說過這種羞于啟齒的話,再看涂電長得一表人才,微撩撥開他的衣領,伴著他強有力的呼吸,這鼓動的胸膛……!
等小梅清醒過來,她的小嘴已經貼到涂電的胸前,親了一口。
“姑娘,你何不大著膽子解開繩子,與本公子春宵一度呢?”
“解開你繩子也行,但你萬萬不可摘下蒙著你眼睛的布條!”
“這么一來,定會很刺激!我喜歡,也會讓姑娘你欲罷不能的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