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算奇事吧?
他一個大男人,被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強了?
在涂電的腦海里,幻想的是婧兒正對他進行不可細說之事。
盡管他的手腳沒得自由,但這并不妨礙他對“婧兒”實打實的輸出,且又是他長久以來得不到滿足的欲望。
在家忙著收拾桌上碗筷的婧兒,突然覺得鼻子一癢,猛的打了個震耳欲聾的噴嚏。
“啊……湫!”
“……嫂子,你對我有意見就明說!”
“不是,我不是對你有意見,是我的鼻子它突然之間就……?”
“呵,好呀!不是你對我意見,是你的鼻子對我的臉有意見,是吧?”
涂音氣得彈跳起身,又要對婧兒動手。
婧兒知道是自己不對,也就沒躲沒閃,愣在那兒由著小姑子打罵。
今兒晚上,她要是不能讓小姑子直接順了這口氣,怕是這個家接連幾天都不會有太平日子。
大概是母子連心,胡氏心念一動,猜測婧兒之所以打噴嚏是因為小兒子在胡思亂想。
既然還能胡思亂想,那就說明他沒遇到什么危險,胡氏這顆懸著心也得到些許的慰藉。
“婧兒,你不是讓老大來跟我說,準你少干一些活嗎?”胡氏招手示意所有人都坐下,聽她說話。
婧兒瞥了小姑子一眼,又看了看憨笑著的男人,心里一暖,笑著點了點頭。
這對她來說,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!
然而,涂雷實誠的說:“媽,我沒跟你說過這種話!”
“怎么沒有?你分明是說了,自個兒忘了,還推說沒有!總不能是你害羞了,覺著不好意思才矢口否認的吧?”胡氏沒料到大兒子會啪啪的打她臉,好在她機智的圓回來。
涂音唱反調道:“媽,您這話就不對,我哥啥時候害羞過?”
“……!”婧兒笑得比哭還難看,婆婆這唱的是哪一出?
小姑子說的倒是大實話,根據婧兒對涂雷的了解,他就不是個會害羞的男人!
天氣熱的時候,別人家的漢子頂多是光著兩條膀子,涂雷卻是精著上半身,時而還只穿著條破了洞的褲子在村子里晃蕩。
為此,婧兒沒說他,但都不管用。
“你弟被村長抓了,明天就要被送去見官,你這做姐姐的倒是一點兒都不心急?”
“媽,我怎么心急?我著急也沒用,砸破腦袋也想不出辦法!”
“還說呢,都是為你的事惹出這無妄之災!你弟讀不成書,也不代表他這個人廢了!我想,送他到你大伯那兒學做生意!”
胡氏打的一手好算盤,既委婉的向在場所有人表明了她有心求大哥涂虎耳幫忙,也鮮明的表達她對救涂電一事兒是信心十足。
“啪!”
涂草一聽到“做生意”這三個字,心情瞬間跌到谷底,頭都不愿抬起來。
胡氏對丈夫這沮喪亂鬧脾氣的行為,裝不在意。
不管怎么樣,她都是為了家著想!
婧兒看著被公公拍斷的筷子,覺著很是可惜。
“婧兒,你要歇著養胎,之后我就讓你爹拔草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照顧鳳仙花,陪她做游戲?”
婧兒多心的問道。她還沒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就看到婆婆的眼里有滲人的光彩。
“門兒都沒有!”涂音潑冷水道,有她在這個家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