鴨子?
呵,他還就不信了,自己想不出一個兩全之策!
村長揮了揮手,說:“你小子存心找事兒就直說,何必藏著掖著,夾著尾巴裝條哈巴狗?”
“哈哈,我都是替村里鄉親著想,沒一點兒私心!村長叔,您是村里的老爺,唯一的老爺!就那個石傅圣他家再富有,也就百畝天地,哪兒能跟您相提并論?您巧設名目,還愁沒這個……?”
石秀才將自己的右手放嘴里,假裝咬了一口,跟大伙兒初次見到一兩碎銀子時的情形,如出一轍。
銀子這東西,對于貪財的人來說,當然是越多越好!
村長環視周圍一圈,扒拉著石秀才的脖頸,將其提溜到墻角。
壓低嗓音問道:“你小子要能有啥便宜行事的法子,我自是對你重重有賞!若不然,你家從此就別想要太平日子過!”
“……!”石秀才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,暗悔自己不該聽信家里憨媳婦的話,來到村長的面前說這些屁話。
村子來了主意,說:“我知道你跟你媳婦盯著石傅圣學堂的那塊地皮,你們也想在那兒教書授業,順便賺幾個錢!”
“還不是為了養家糊口,男人就是難吶!”
“憑你這句話,我愿意幫你從石傅圣手里搶到這塊地!”
村長答應得很豪爽,絲毫不像個守財奴本奴!
就是因為村長答應得太快而讓石秀才心里再次沒了主意,不知所措。
陰謀,肯定有陰謀!
村長面無表情的臉上,多了一氣獰笑,說:“只要你幫我得到涂雷那個傻子的媳婦,你要什么,我通通滿足你!”
“婧兒?”石秀才脫口而出,臉上現出一絲不落忍的神色。
“你我都是男人,也都懂秀色可餐的意思,各取所需嘛!”
“可我聽說婧兒現在懷著孕,恐怕不方便在床上做那事兒……?”
村長聽了嘎嘎樂,淫笑著說:“在床上不方便,那就在地上桌上凳子上……都是做那事兒的好地方!”
“我的意思是,婧兒現在懷著孩子,不能跟人做那個啥!”
“怎么就不能了?據我所知,她懷的這二胎就是在她坐月子的那段時間。你想,她的身子那么爭氣,是個男人不想跟她來一回心貼心的交流!”
“交流……?”話說到這個份上,石秀才也算是對婧兒寒了心,覺著自己再無親近婧兒的可能。
而這個時候,遠在城里的婧兒被一神秘人在眾目睽睽之下,拉著就跑。
婧兒被迫跟在神秘人的身后,楞是跑了三四條街,才問:“兄弟,你抓我干什么?”
“你仔細看清楚,我到底是誰?”涂之桃停下腳步,一開口就讓婧兒認出了她。
不是死了么?
婧兒感覺涂之桃的手都是暖的,沒可能是個死人!
“這么說,你剛才也聽到了我跟你二弟是為了什么,才跑城里找你們幫忙?”
“聽是聽到了一部分,但我的態度和你一樣,堅決不出手保他!”
得知大姑姐沒打算幫,婧兒忍俊不禁,差點笑噴。這多好,就該讓小叔子坐牢房吃苦頭!
涂家少了涂電,她呆著也能安心些。
涂電筋疲力竭的倒在地上,人也像瘦了一大圈,一臉倦容。
小小的丸子,他吃了就吃了,自己這身體怎么還不受控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