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小墨子的拳頭不再硬邦邦,砸在門板上都沒啥聲響。
一尸兩命?
小墨子退回到老爺的身旁,冷冷的說:“我不打女人孩子!”
何況,那女人是肚子里有個孩子,而不是活蹦亂跳又討人厭的孩童!
村長氣呼呼的回了家,又是一無所獲,愁人!
小梅躺床上睡著覺,被村長哐當的關門聲嚇得她騰地坐起身,她還以為是涂電來作死呢。
“老爺,你這……怎么傷成這個樣啊?”小梅穿著一身諒快的粉色繡花肚兜,底下套著絲綢短褲。而她不僅臉上沒涂粉擦胭脂,頭上更沒有戴一件裝飾品。
村長還是第一次看到小梅這么新鮮清純的模樣,但有幾分像婧兒。
“小梅,你家就你一個孩子?”
“嗯。”小梅是家里的獨女,若不是村長為人過于霸道陰險,趁她過河的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非禮了她。
她父母斗不過村長的錢勢攻擊,又礙于名聲,只能將她準折賣給村長。
為了這個事兒,小梅不知尋死覓活過多少回,終掙脫不了命運的安排。
村長端詳著小梅的臉,又熟練的拍了一把小梅富有彈性的屁股,說:“你這塊土地看著不瘦,怎么這么久都沒有種上呢?涂家傻子的媳婦沒比你大幾歲,這都已是要生第二個娃的女人,你這肚子……?”
“老爺,我跟你不是一直在努力嗎?您再這么說,是在逼我死!”
“你這哭什么哭?”
村長頓覺腦瓜子疼,一點兒興致都沒了。
“老爺,石……?”小墨子闖了進來,一眼就看到了有個女人衣不蔽體的窩在老爺懷里,忙背過身去。
這種場面,小墨子也見了不少,面上始終是平靜無波。
等村長出了房間,小梅仍保持著妖嬈的姿勢,半跪在地上。
又沒超過五個數,這么點兒時間,種子少得可憐,她的肚子怎么可能鼓得起來?
涂家傻子的媳婦……是指那個叫婧兒的女人?
“婧兒?小梅,你認識我嫂子?”
“不認識,見過一面!”小梅開始對婧兒這個女人有點兒好奇,特地跑柴房來找涂電問一問。
涂電卻對此一點兒都不感興趣,他不正經的貼著小梅,說:“我也不求你放了我,但求你幫我個口信!”
“哼,你都沒能讓我滿足,我憑什么幫你忙?涂電,你呀就是我囚禁的小狗狗,會撒尿的小狗狗!”
涂電還沒從未遭受過這等羞辱,他按著小梅的脖子,說:“專對你個賤人撒尿……?”
“來!”
“……艸!”
村長匆匆趕到石傅圣家,從石母那兒看到了一份地契。
這份地契,就是石母的決心。
“我兒在村里開設學堂的那塊地皮值多少錢,你心里清楚。”
“清楚清楚,但這么大的好處,你是要我做點什么?”
“我要是說讓你把目無王法的行兇者,扭送至官府,你……怎么想?”
“那我不需要想了,盡力去辦就是了!”
村長滿口答應,捏著輕薄薄的一張地契,笑得合不攏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