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說,不是她這塊土地缺肥,是下種子的人沒能耐,沒有一粒種子有生機有活力!
“媽,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哪兒嗎?又不去了?”
“哦,不去了。你回屋歇著,等什么時候有空,我們再過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胡氏等大兒子回了屋,看四下無人,偷偷摸摸的敲響了女兒的房門。
天已大亮,村長帶著人在村子里找了找,就是沒有找到涂電藏身的蛛絲馬跡。
而這會兒,涂電正躲在溫柔鄉里呼呼大睡。
喬氏扒下涂電身上的衣服,抱著就要去洗,忽而聞到衣服上有股散不去的香味。
她氣得將衣服扔到男人的身旁,待要發火卻瞄見涂雷的身上有許多淤痕。
這男人被關在村長家的幾天里,怎么還會有女人送上門?
是誰?
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**?
“哭唧唧的,吵死了!”
涂電翻了個身,抬起腳就要朝聲源一腳踢過去。
“噗通!”
喬氏沒個防備,就這么被無情的涂電踢翻在地。
她委屈的爬起身,無辜的雙眼閃著淚花,對上的是男人玩味的眼神。
“哭什么?”涂電一把就將矯情的喬氏拉到自己懷里,溫柔的哄道:“吵著我睡覺了,我就不小心踢了你一下,你這也要生氣?我都舍不得生你的氣,你怎么舍得氣我呢?”
“那你……你這衣服上,怎么有股香味!”
“哦,這個事說來話長,等我休息好了再跟你慢慢說!”
涂電放開了喬氏,翻個身又要接著睡大覺。
突然沒了男人的懷抱,自己耳邊也沒了男人的聲音,喬氏一時感到萬分的落寞。
她摸著自己心口的位置,問自己怎么會這么心慌?
婧兒看婆婆跟小姑子這幾日神神秘秘的時常交頭接耳,料定這事兒跟小叔子有關。
而且這幾日,村長借著搜找涂電為由,到涂家來十幾趟。
每一次,婧兒都要找各種理由,避著不見村長。
但,她回回都被婆婆叫到院子里,不是灑掃就是洗衣服擇菜。
因她“身子不好”,婆婆沒讓她出家門一步,都是讓公公到外面挑水回來用。
涂雷的傷勢已呈轉好的趨勢,又有胡氏管著他,他倒沒再瘋了一樣的想要揍村長出氣!
“嗚嗚嗚,音兒姐姐,你去幫我說說你弟弟,他怎么能那樣對我?我對他那么好,他竟然……竟然跟別的女人亂來!”
“額?”涂音有些尷尬,不知該拿什么話安慰喬氏這位“妹妹”?
她弟向來風流成癮,哪兒是她說了就聽的主?
因她“身子不好”,婆婆沒讓她出家門一步,都是讓公公到外面挑水回來用。
涂雷的傷勢已呈轉好的趨勢,又有胡氏管著他,他倒沒再瘋了一樣的想要揍村長出氣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