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掐啊,你有本事就殺了我,一了百了!”
“想死啊?我偏不讓!”
“啊……混蛋,王八蛋,禽獸!涂電,你死……?”
(此處省略一萬字)
曹葵花哭花了眼,倍感奇恥大辱的忍著侵骨寒風,而她身上竟是寸縷不掛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這中間,曹葵花迷迷糊糊的睡了幾回又醒了多少回,總之等她再次睡醒的時候,涂電已躺在她的身側。
而她的身上,也和他一樣蓋著棉被。
僅因為溫暖的棉被,曹葵花有過那么一剎那的幻覺,覺著身旁的這個男人還是愛著自己的。
女人,總容易因為男人不經意間的一點溫暖舉動,而自我感動。
“你要早點這么順從,我昨晚也就不用到外面去采野花!”
“什么?”
“瞎了眼?看我身上,這么多的痕跡都是野女人啃的。”
涂電承認自己是故意的,他連夜去找了溫柔體貼的喬氏,還叫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抓痕。
不過,他要沒感覺錯的話,這一次的喬氏對他好像有點心不在焉,撓得他特別疼。
“啊……!”突然的尖叫聲,終止了涂電與曹葵花之間“和諧”的清晨運動。
婧兒手腳并用的將熟睡的涂雷推到床底,自己裹緊被子,儼然在自我保護。
她不愿承認自己在苗苗才去了沒幾天的時候,就稀里糊涂的跟涂雷發生關系。
這是對她的侮辱!
“出了什么事?”涂電跑得比誰都快。
這會兒,涂雷都沒能從床底爬起來質問婧兒怎么回事,就看到自己的弟弟精著身,過來問情況。
涂雷撐著酸疼的身子,郁悶的說:“我還想知道怎么了?精壯的小伙子,你也不嫌冷啊?”
“喲,是挺冷的!”
涂電往回縮了縮脖子,縮頭縮腦的說:“哥,要沒啥事,你記得勸嫂子吃點粥飯,她昨兒還發著燒咧!”
“嗯。”涂雷眼神復雜的看著蒙著被子的婧兒,才幾天沒見,這女人咋又餓著肚子,生了病?
約摸是劉姥姥也沒遇見過這樣粗魯兇惡的后生,扶著自家木板門,跌跌撞撞的后靠。
“不行,不可能,我不同意!”
這邊兒,婧兒還沒跟涂雷認真聊聊,胡氏又給她派了新的任務。
以胡氏的說法,那就是劉姥姥信任她,毛丫頭又善于取巧賣個乖,是辦這件事的最佳人選。
涂音明知不妥,卻苦于別無他法。
倘若能嫁個好人家,離這個家遠遠的……?
“好嫂子,你就幫幫我吧!橫豎,你又病帶傷著,劉姥姥定然會再來看你的,近水樓臺嘛。”
“不是,你大哥不是說今兒個劉大娘和焦娘子來,來幫村長家說親了么?”
“那個病秧子,誰知他什么時候斷氣?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,也沒個出頭的日子,那我還不如不嫁人!”
涂音口不擇言,卻是大實話。
她跟大哥涂雷不一樣在于,她心里孝順母親,卻不盲從,有幾分小聰明。
和弟弟涂電也不一樣,弟弟鬼心眼較多,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,是個喜好淫亂的渣渣!
自己生的女兒也是個白眼狼,看上個不是正經人的“正經人”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