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用的東西,遇著一點事情就怕,還是個男人嗎?
胡氏面上一臉的嫌棄,嘴里卻沒直說出來。
到底是共同養育了三個孩子,他倆之間的感情,已從熱切的愛情轉化為濃厚的親情。
至少,在胡氏的心里,她跟涂草之間存著這樣割不開的聯系。
涂雷一醒來,發現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屋子里,他便跌跌撞撞,神智并不完全清醒的往東屋走。
到了門口,他輕輕一推就進去了,沒上鎖。
現在,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小墨子生前跟他說的那句:羨慕你有女人孩子……?
他的女人孩子,都在哪兒呢?
婧兒昏沉沉的睡在床上,發著燒,一再回想起懂事的苗苗在對著自己笑。
多么可愛的孩子,她怎么沒能保護好他呢?
“苗苗……?”婧兒說著胡話,她雙手亂抓,盼著自己能抓住苗苗的魂魄,跟他說聲對不起。
涂雷掀起被子的一角,翻身躺了上去。
好暖和的被窩,嘿嘿,這是他熟悉又眷戀的家的感覺。
他擁著婧兒,感覺到了真實的安全感,人也就清醒了幾分。
反之,婧兒還以為自己抱著的是苗苗的魂魄,她充滿母愛的送了他額頭一吻,以此表達她心里的歉意。
這孩子,還是那么靦腆。
然而,婧兒隨即感受到滾燙的火熱將她包圍,迅猛又粗暴,弄得她有些疼。
她睜開迷蒙雙眼,看清是涂雷,這讓她的心里很是遺憾,怎么不是苗苗呢?
不對,這男人在對她做什么?
“你滾開,滾!”婧兒試著推搡男人偉岸的身軀,不讓他再侵犯自己。
但,涂雷卻誤解成婧兒不喜歡他穿著衣服,他三下五除二,褪掉自己與婧兒身上的衣服。
涂雷熟悉婧兒的敏感點,很快就將婧兒征服得無力反抗。
而涂電提著一大桶熱水到了東屋門口,他拿著自己打開的鎖,失望又落寞的想:哥哥和嫂子才是一對,他吃的是哪門子的干醋?
“涂電,你這死小子又想背著我開鎖,你皮癢了是不是?”
胡氏還沒走到門口,她也聽到了屋子里傳出臊人的動靜,扯著小兒子的耳朵就走。
這種事情,也值得聽墻角?
她點著涂電的腦門,說:“既然你哥跟你嫂子睡一屋,那你就帶你媳婦回你的屋,別再煩著你姐!”
“姐她那個樣,說不好是誰煩著誰……?”
“你姐咋了?她很好,從不給我惹是生非!不像你,你跟你哥,除了給我在外生事之外,你們還會做點啥事?”
“那姐沒瘋之前,她不是也沒少惹事?”
“哪能一樣嗎?你是男娃,你姐是咱涂家唯一的女娃,不疼著她,疼你管什么用?”
胡氏噴了涂電一臉的口水,說得涂電連連后退,唯有去將曹葵花抱回到自己屋里的份。
又回到西二屋,曹葵花沒初來乍到之時的興奮,她冷嘲熱諷道:“怎地,在婧兒那里吃了閉門羹,又想拿我泄火?”
“別說得這么難聽,你好歹與我拜過堂的,是我的女人,跟我睡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。”
“呵,原來你還記著我跟你拜過堂啊?我以為,在你眼里,我不過是個野女人。”
“曹葵花,你和我在外面的女人相比,還是有所差別的!”
涂電說著欺身壓到曹葵花的身上,不想被曹葵花一腳踢中,疼得他翻身掉到床底。
這該死的老女人,哪兒來的這么多花樣?
早知如此,他連同她的雙腿也一并捆住,看她還怎么猖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