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雷頭也不抬的說:“既然您這么關心婧兒,她病了起不來床的期間,您可有去看過她一回?”
“嗯?”
“笑得太假,很難聽!”
“呵呵,呵呵咳!”胡氏笑得太過,險些讓口水嗆到自己。
今兒是咋了?
她這大兒子如此反常?
涂草補刀道:“你笑歸笑,別噴口水到桌上,臟死了!”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……就是順著兒子的話說,沒別的意思!”
胡氏卻不依不饒,抓著涂草泄憤。
這兩兒子不讓她省心,那她就拿他們的老子撒氣!
“唉!”涂草由著媳婦打,還慣性的表現出一副很受用的表情。
但他這聲無奈的嘆息,足以說明很多的問題。
“啊,你要租我這簡陋的院子?”王狗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這位新的村長夫人居然愿意出高價租下他這殘破漏雨的房屋。
元宵一過,他就已經積極的在村子里散播消息,說低價出租他這房屋。
唯有石秀才和焦娘子這對夫婦過來湊熱鬧,還直言不諱的說,他開的價太高,而且最好是賤賣才有可能賣得出去,不然鄉里鄉親的誰會要個破房子住。
小梅當然沒再開玩笑,她就是要與涂家比鄰而居,方便自己的大事。
自從小墨子死了之后,她就不敢一個人再到石傅圣的舊宅。
陰魂不散的宅子,不易她受孕。
最要命的一點是,如今石大海看她看得很嚴,三令五申不準她在外亂搞。
可石大海自己卻三天兩頭的往外跑,成天不著家。
王狗子想著石秀才說過的話,搓著雙手,試探道:“要不然,梅夫人你考慮買下它?我可以便……?”
“用不著,我就是想租用兩三個月而已!”
“要不,您再考慮一下,我可以再再便宜一點的!”
“你再叨叨,我不租了!”
“……!”王狗子在心里冷笑道,他才不信這騷娘們舍得不租他這房子。
他橫下心,要了自己原先設想租金的十五倍。
如他想的那樣,小梅想都不想就交了三個月的租金,她還言明屋子里的陳設,一件不能搬走,特別是床。
第二天,涂雷正要端一盆子衣服出去洗,才出了門就看到風情萬種的小梅在等著自己。
瞬間,涂雷臉色變得煞白,快速的鉆回到家里,并關上院門。
他現在一看到小梅,腦海里就會不由自主浮現出小墨子的音容,太恐怖了!
“哥,你這是咋了?”涂電吹著口哨,心情愉快的飯后散步。
他見哥哥渾身冒著虛汗,整個人也在抖動,還以為哥哥也發了燒。
胡氏過來了也不問,就要涂電背著涂雷回屋去。
“媽,哥哥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就算你哥生病了,你怎么還笑得這么開心?”
“……!”
胡氏說了小兒子兩句,又將目光投向大兒子的身上。
不是說要出去洗衣服嗎?
衣服沒洗,人就變了個樣,該不會是外面來了什么人?
“媽,果真如您所料,小梅那爛三八就堵在大門外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