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讓她看到吧?”
胡氏想著小兒子有頭腦,不會做出自取滅亡的蠢事,她也就這么隨口問一聲。
誰知,涂電滿不在乎的語氣,反問道:“看到了又怎樣?”
小梅又不是村里多事嘴碎的八婆,就算她知道他就藏在家里,也不會捅出去的。
而且,就在剛才,她還沖他甜甜的笑了呢。
這女人八成又想引誘他,那他又何樂而不為,去找她睡一覺?
“涂電,你去跟你哥說,以后他早中晚都得來隔壁一趟陪我!”
小梅冷若冰霜的說道。
她看涂電的眼神,絲毫情意都沒有。
就好像,他們倆之間從來都是最陌生的人一樣。
“小梅,你看清楚了,我是涂電哎。不管咋說,你我之間不是交流得都很愉快的嗎?你少在我面前裝,先來讓爺抱抱親親再舉高高!”
“如果這是讓你傳個話,所需要付出的代價,那我無話可說,任你處置。”
“瞧你這話的意思,非要我哥不可?”
“對!”
小梅理著自己敞開的衣服領口,又心煩意亂的抹去自己臉上的口水。
咦,這得是多久沒刷牙?
這么味!
涂電哪里忍得下這樣的侮辱,野性的將小梅攬入懷。要知道,他最善于討女人歡心,這一點,他一向自信,肯定比哥哥要棒!
小梅滿臉愉悅,說:“與你在一起,總覺著時間過得太快。”
“那你說,是我厲害,還是我哥厲害?”
“當……當然然是你,你最棒!”
過后,小梅慵懶的枕在涂電的大腿上,說:“可別忘了,叫你哥過來找我哦!”
“有了我,你還不知足?”
“呵,你可不是我的,且你女人那么多,又幾時知足收斂?”
“你在吃醋?”
小梅搖著頭,她跟涂電沒有共同語言,每跟他多說一句話,她心里對他就多一分厭煩。
明明自己是根花心大蘿卜,卻還總喜歡要求別人對他用情至深,不覺著惡心嗎?
“既然你起來了,是不是應該做一些分內之事?”
“……?”
胡氏避開婧兒空洞的眼神,生氣的說:“你不要以為當個悶葫蘆,涂家就會一輩子白養你這個閑人!”
婧兒倚坐在門邊,虛望著照不到自己身上的陽光。
這么刺眼的陽光,為何在陰影之下,她就是感受不到它的暖意?
換胡氏以往的暴躁脾氣,她早就動手打婧兒,打到婧兒服軟為止。
但這一回,胡氏時刻關注著門外的聲響。
“你等著瞧,看我怎么收拾你?你……誰啊?”
“我?我就一糟老頭子,別人都管我叫禿老頭或瞎老頭,都中聽!”
“呵呵!”這么自輕自賤的老頭,胡氏還是頭一次見。
不過,他在她家門口鬼鬼祟祟的是想要偷東西嗎?
婧兒也聽到了婆婆跟老頭的對話,當時沒理會。
只是,她后來才想起那個老頭就是石大海家后門的守門老仆。
守門老仆想著自己要不是孤寡老廢物,他才不會干這種盯梢的活。
“老東西,看到啥了?”
“梅夫人腰瘦,屁股大,膚……?”
“這個**,她竟敢脫衣色誘你這條老狗?”
守門老仆見石大海發火,才稍微醒過神來,躬著腰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