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看到了一場精彩的床上戲,但他敢拿自己的腦袋做擔保,自己絕沒有想入非非。
要不然,他能這么快就出來么?
“老爺,事情就是這樣,老奴沒敢說假話!”
“你要敢說謊,老子先叫人挖了你狗眼,再叫人打斷你的另一條狗腿!”
“別,別啊!”
守門老仆半跪在地上,心里犯嘀咕,他都說了那么多,咋不見老爺說要如何處置梅夫人?
難不成,他們老夫少妻的才是真愛,而他這把老骨頭竟成了個笑話?
“你沒被人發現吧?”
“呃,那隔壁有兩個婦人看到了老奴,但老奴發誓,她們絕不曉得老奴是您的人!”
“算你老實,下去領賞吧!”
石大海看似無喜無怒,卻已經在心里有了計劃。
如今,村里那些愚昧無知的人都在要求他找出殺死小墨子的兇手,偏他是一村之長,若做不到,豈不是難以服眾?
官府的那幫老爺們,拿了他的銀子也不辦事,這不是害他么?
與其自己跟個無頭蒼蠅似的,等著兇手浮出水面,不如自己設個局,整出一個兇手交差!
“婧兒,你再不吃飯,是要看自己的孩子也跟著你忍饑挨餓嗎?”
“……!”
“好,那就全家人都跟著你一起不吃了!”
短短一天的時間,胡氏待婧兒的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。
她不僅親自洗手為婧兒熬了藥,還動員全家人都跟著婧兒一起餓肚子,就為了逼迫婧兒吃飯。
婧兒也是被她死拉硬拽,拖到飯桌上的。
這是咋了?
“媽,嫂子她……?”
“怎么?你不是最盼著她早日病愈,活蹦亂跳的?”
“是,也沒錯。”
涂電看了看哥哥,見哥哥沒意見,他才收了聲。
要全家人陪一人餓肚子,這做法會不會太過偏激?
管用?
婧兒也認為婆婆不過是說說而已,沒理由會為了她一人,做這么極端的事。
但,胡氏還真就這么做了。
鳳仙花和安安餓得直哭,幾次三番都想爬到桌上,自己抓飯吃。
胡氏等人也是饑餓難耐,他們一再發出嚴重的抗議,咕嚕咕嚕的叫。
婧兒是抱著必死的決心,跟他們干耗著。
最后,一桌的飯菜冷了又熱,熱了又冷一遍,反復如此。
又是一天過去,婧兒全身都沒了力氣,卻還是被涂雷和涂電架著,坐上了飯桌。
“你忍心看兩個孩子因你而死,一家人都死在你面前?”
胡氏這話是故意戳婧兒的心,要一個母親看著自己孩子餓死在自己眼前,沒哪個母親能這么狠心。
婧兒僵硬的表情才有了些松動,就被胡氏摁趴在桌上灌了一碗肉湯。
香糜肉湯?
雖然,她將肉湯全部都吐了出來,但殘留在她喉嚨里的味道,告訴她這不是一碗單純的肉湯。
“混合湯藥熬的,應該大補的。你再不喝藥,死了豈不算我們家的罪過?”胡氏又是氣惱又是可惜,這么香的一碗肉湯,浪費了!
連涂電也氣得跳腳,罵道:“他么的這不是糟蹋?嫂子,你再一心求死,也不能浪費難得的藥和新鮮肉熬成的湯啊?這就是喂了狗,也好呀!”
“去,去去去,喂你這條狗最好,是吧?”
吝嗇的涂草,不僅全力支持媳婦的做法,還拎著小兒子的脖子要他再去切肉熬一碗湯。
涂電瞪大雙眼,吃驚的說:“爹媽,你們是不是吃錯藥了呀?要我去切肉熬湯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