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聽到這陰陽怪氣的婆婆一說話,就覺著反胃。
八成,沒安好心!
“葵花啊,你不是想早點離開我們家嗎?這樣,等我兒在村里找到個美嬌妻,我就讓他放了你,好不好?”
“拿我尋開心吶?我呸,你個陰險老怪物!”
“曹葵花,你丫的活膩歪了,居然敢罵我娘?”涂電一點也不講情義,上手就抽了曹葵花一巴掌。
瞬間,曹葵花的右臉頰又紅又腫,才剛還神采飛揚的人,一下子就失了魂。
這狗男人,竟然敢打她?
就在涂電嘚瑟的時候,要強的曹葵花張著利齒狠咬著涂電的虎口不放。
“啊!”
“你個瘋女人,再不松口,信不信我弄死你!”這始料未及的失控場面,絕非胡氏想要看到的。
她費了老大的勁,才讓曹葵花松了口。
而曹葵花臉上更多了不少的指甲印,有的見血,有的是深深抓痕。
即便如此,曹葵花仍相當硬氣的說:“哈哈,你們有種別跑,看我不咬死你們哈哈!”
“瘋了瘋了,真的是瘋了!”涂電捂著自己受傷的手,一面嘟囔,一面瞧著母親。
他傷了不要緊,關鍵是他可不敢按著母親的意思放了曹葵花!
曹葵花對他而言,留著是個隱患,放了就更是放虎歸山,隨時都會給家里招來禍事。
胡氏心疼的摸了摸小兒子的臉,說:“兒啊,你找了這母夜叉,受了不少的委屈吧?”
“媽,我沒事兒,皮粗肉糙的,經造!”
說著,涂電嬉皮笑臉的又要回屋里去暖著。在外面站一會兒,他都快冷成冰雕!
屋里,有曹葵花暖床。
他上去多躺會兒,再做一些身心愉快的事情,寒冷的一天也就過了大半。
胡氏叫住他,她像是遇到了什么難以啟齒的難事,幾次都開不了口。
倒是涂電爽快的問道:“媽,你有話就說,兒子最聽話了,什么事都會依著你!”
末了,他又補充道:“除了葵花的事,別的事都好商量!”
“你這孩子,一會兒又說都依著我,一會兒又變卦說好商量,到底是咋樣?”
“呃呵呵,哎呀,您懂我的意思,就大多事情都依著您,好了吧?”
涂電有點害羞。
婧兒為兩個女兒煮了香甜可口的紅薯湯,正要出來喊他們也來吃一點兒。
沒等她開口說話,婆婆就對她擠眉弄眼,要她閉上嘴。
婧兒愣了下,她就看到涂電答應著胡氏的話,竟是直接翻墻到隔壁去。
“媽,你是要找劉姥姥說話嗎?”
“有時間不跟我說話了,你這才跟我說句話,就管起我的事?劉姥姥跟她女婿早不住在隔壁,他們如今發達了,攀上高門大戶的人家,哪兒還住在這破破爛爛的村子里?若不是因為你,我的音兒不知過得多好,衣食無憂不成問題!”
“……!”
“怎地?我說錯你了嗎?”
胡氏見婧兒不接話,看婧兒就更加不順眼。
悶嘴葫蘆,最氣人!
不過,她遲早將這悶嘴葫蘆踢出涂家,哼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