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喝了很多的雞湯,再也喝不下了!”喬氏扭過頭,說什么都不愿意喝石大海親手喂的雞湯。
頓頓都少不了人參雞湯,她都喝胖了十多斤。
再這么喝下去,她還沒生下孩子,就已經胖成一頭豬!
“這都是特意為你熬的雞湯,你不吃,放著誰吃?你不喝湯,至少再吃個雞腿!”
“要吃,你吃,我不吃!”
“別鬧了,你不想著肚子里的孩子,也該替我想一想!這些下人可都看著呢,你想害我被他們笑話?”
“……!”
喬氏沒法,只能順著石大海的意思,又喝了兩口湯。
石大海見她喝了雞湯,紅潤的嘴唇帶著油光,給他一種視覺上的波光粼粼的錯覺。
他擒住喬氏的小嘴,拿花白的胡子扎她粉嫩的臉蛋。
那些下人都自覺的低下頭,退出屋子,守在門外等著伺候。
“涂電,你讓我穿的這是什么破爛?我的那身衣服呢?你家都是小偷啊,連我的衣服都要偷走!”
“你的什么衣服?到了我家,不光你的人是我的,你的衣服也是我的,我想咋樣就咋樣!”
“狗屁!誰是你的人?你要不要臉,再不放我走,我咒你全家死翹翹!”
涂電也不想跟曹葵花為幾件衣服吵架,但葵花的那幾件衣服布料花紋對于他們這樣的莊戶人家來說,絕對屬于摸都摸不著的上乘面料。
因此,那幾件衣服早就被胡氏昧下,逼著婧兒改了尺寸之后,送給涂音穿了。
“你個潑婦,無理取鬧,我受夠了!”涂電氣沖沖的往外走,居然徑直走進東屋。
今晚,他要跟哥哥睡一屋,就讓嫂子幫他看著那個惡毒的潑婦一晚。
床上,婧兒摟著涂雷的腦袋,而涂雷貼在婧兒的胸口。
涂雷緊緊的摟著婧兒,就像是摟住了唯一的安全感。
有她在懷,他偶爾也能睡得安穩一些;少了她的陪伴,他睡不了一刻鐘就會被夢魘纏身。
“哥,我想跟你睡!”涂電一看是婧兒摟著哥哥睡得覺,冷不防笑出了聲。
他神勇無比的哥哥,幾時脆弱成一個小孩子?
婧兒才做了個“噤聲”的手勢,就看到涂雷暴跳如雷的一躍而起,一拳打倒了涂電。
“老子睡得正香,你竟敢來打擾?我看你是找死,滾!”
要沒有婧兒在后邊攔腰抱著涂雷,只怕涂電就不僅僅是鼻青臉腫,還有可能掉一顆門牙。
涂電疼得直喊哎喲,嚷得全家人都聽見為止。
“你這臉咋了?”
“還不是哥,我就過來找他說個笑話,他沖下床就打了我一頓!媽,你要為我主持公道!”
“那這樣,雷兒你去跟你弟弟睡,讓你弟弟消消氣!”
胡氏一張嘴,還沒有問過涂雷咋回事,她就下了決定,這也就意味著這事兒成不了。
涂雷一聲不吭的挽著婧兒的肩膀回了屋,“砰”的一聲關上門。
他都憔悴得不成人樣,還要他去跟弟弟睡覺,是想要他的命么?
“哦,你你你……涂雷,我是你娘,你怎么敢如此無禮?”
胡氏抖著右手食指,指著東屋的房門,氣得她不會說話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