婧兒還沒想好怎么應付婆婆交代的事,就聽到涂電吃著飯說:“要論相熟的程度,還得是我跟她熟識。媽,你讓我去送,順便讓她給我一點兒好處費,咋樣?”
“……!”胡氏冷眼的警告涂電不要再胡言亂語,這是她計劃,不容許任何人有心破壞。
婧兒記得喬氏性子靦腆,不是個惡人,像這樣單純溫柔的女人怎么會招上石大海那種為富不仁的人?
她猶豫著就要答應,卻聽到身旁的男人說:“我不準你去石大海家,不準!”
“啊?”
之前,因涂雷的緣故,“小梅”成了家里不能提的禁忌。
如今,涂雷又這么排斥跟石大海有關的人與事,為什么?
涂電暗自竊喜,這一切就是這么湊巧,也是如此巧合。
這下子,母親沒法再逼迫婧兒到石大海家去了吧?
“不用到他家里去,就送到他家門口。”胡氏末了,又加了一句話,說:“不會有事的。”
胡氏說沒事,那往往就證明這里面有古怪。
“你去,你到涂家找你的舊情郎,就說是我的意思,要他們趕緊送婧兒過來!”日拖一日,石大海哪兒還坐得住,直接要求喬氏幫自己牽線搭橋。
喬氏想起焦娘子的交代,羞答答的說:“老爺,您要找那種女人伺候您,還不如就讓我代勞,我一點兒也不輸給她!”
“你是好的,她也是好的,老爺都想要!”
左擁右抱,溫香軟玉,從來都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美事。
石大海色瞇瞇的勾著喬氏的下巴,因喬氏有身孕,他與她都不便服用補藥。
他也是這時候去檢查剩余的補藥,才得知小梅背地里偷拿了他多少補藥。
這么珍貴的補藥,可惜了!
“我說了不要!”婧兒不愿意再被涂雷壓在他身下肆意妄為,她已經盡可能的躲著他,依然被他堵在屋子里出不去。
涂雷無法理解婧兒在別扭什么,他們也算老夫老妻,兩個孩子的父母,她咋還跟他玩欲拒還迎的把戲?
何況,爹不是說了,要他們盡快生個男娃娃!
他不管不顧的就要欺壓到婧兒的身上,說:“你就當做是在做家務活,躺著一會兒就完事!”
“那我寧愿去掃地洗衣服,也不愿意賴在床上躺著,什么也做不了!”
“說到底,你就是討厭我!”
“說事歸說事,怎又扯到什么討厭喜歡?那你說我,我還想說你是不是討厭我?我問你什么事,你都不告訴我,有意瞞著我!”
為了拖延時間,打消男人心里的**,她樂意陪他掰扯。
怎知,涂雷這人做事也是一根腸,等婧兒意識到自己身下一涼,她再想阻止,已經晚了。
“我要你幫我,可不是要你幫倒忙!”
“誰幫倒忙了?我不懂。”
“還裝?你當我不知道,你背著我唆使雷兒搞事,這要是婧兒又懷了孕,那我們的計劃不就全泡湯?”
“這個事啊,我是當著你的面跟他們說的,并沒有背著你亂說。你當時又沒反對,我還以為你也不想讓石大海稱心如意,白糟蹋咱涂家的好兒媳婦!”
“咱涂家的好兒媳婦,你不是說只有我才配嗎?”
胡氏還在鬧,鬧個沒完。
她就要涂草服軟認輸,對自己百依百順。
“那婧兒對你我來說,她可不就是好兒媳婦?”涂草有意裝傻,那別人是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。
如果,胡氏對這個男人不夠了解,那她也不會跟他過了半輩子,仍然不會覺著膩。
胡氏蠻力扯動男人的大嘴巴,還拔了他的男人,說:“你懂什么,她沒為涂家生下男丁,那她就不算是涂家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