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兒啊,多個女人多條路,你懂得!”
“媽,我并不……?”
“又不是在學劈叉,要那么多條路干嘛?你要敢去,我死給你看!”
曹葵花也是一時口快,說了氣話。
等她回過神,涂電已經按著胡氏的吩咐,趁著夜色摸去石大海家。
賤男人!
“他去了,你死不死?”胡氏勝利在握,自是趾高氣揚。
曹葵花也不理她,翻個身,將自己塞進被子里生悶氣。
臭男人,混蛋!
東屋,床上的婧兒和涂雷也都聽到了胡氏夸張的大笑聲。
“甭管他們的事!”涂雷說著,就要起身去關上窗戶。
婧兒問道:“什么叫他們的事?他們能有什么事?只要媽不再生事,咱這個家也就相安無事。”
“你又胡說了,快閉上你的臭嘴吧!”
“你就是不敢承認,膽小鬼!”
“膽小鬼?”
“明知是媽在挑事兒,你們做兒子的總也不敢說她,那她可不就越來越猖狂,肆無忌憚…呃?”
涂雷猛的將婧兒放倒在自己身下,他右手死掐著婧兒的脖子。
沒人可以當著他的面,數落他的母親!
“咳,咳咳!”婧兒緩了一口氣,沒死成。
與此同時,在石府門口徘徊的涂電被家丁抓到了柴房,交由瓜叔處置。
涂電直到被抓,都還沒搞明白石府的這些下人怎么這么牛批?
“噠噠”瓜叔拄著根木拐杖,慢吞吞的移動到了柴房。
他記得涂電,跟小梅夫人有一腿。
他不急著問話,說:“最近,總有一些宵小之徒,也不知在哪兒聽了啥話,以為這府上沒男人,竟然一伙接著一伙的想要來闖空門。”
“呵,大爺,我不是什么賊人,就是想來問候問候你家夫人!我跟你家夫人是老熟人,很熟的那種!”
“我知道你,跟夫人有染!”
“哈哈,這怎么可能?我倒是做夢都想有這樣的好事,就是沒……?”
涂電自己笑了會兒,留神觀察到瓜叔并沒有在跟他開玩笑的樣子,他自己也就笑不出來了。
他跟喬氏的事,已經人盡皆知了嗎?
好吧,就算是大家都知道了,那也都是過去很久的事,能否不做數?
他顫著聲,說:“那都是以前年少無知犯過的錯,我跟她……已經沒那么熟了!”
“哦?”瓜叔仍然板著一張臉,沒有主動詢問。
他像是有所顧忌,投鼠忌器,一再控制著自己,盡量的少言語。
涂電卻以為,這是大戶人家的規矩。
“我來這兒,就是想看看你家夫人過得怎么樣,有沒有瘦了冷著了?”
“關心?”
“啊,不是不是,就是普通朋友之間的問候,問候而已。”
好吧,就算是大家都知道了,那也都是過去很久的事,能否不做數?
他顫著聲,說:“那都是以前年少無知犯過的錯,我跟她……已經沒那么熟了!”
“哦?”瓜叔仍然板著一張臉,沒有主動詢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