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兄弟四人是玩得很開心,卻令躲在暗處的黑影一陣一陣的腦仁疼!
這四條瘋狗,還有完沒完?
“又要做什么?”涂雷話里依然沒一點兒耐心,他似乎是不打算睡了,決定跟婧兒熬到底。
婧兒在床上翻來覆去,再怎么想,也想不通自己干嘛要當著涂雷的面尿尿?
太丟臉了!
要是自個兒還能再忍忍,再忍忍也就好了!
“睡不睡的?”在涂雷看來,婧兒這就是典型的興奮到睡不著覺的表現。
婧兒也不懼他,說:“我要睡還不容易,倒是你,能睡得著么?昨夜兒,也不知是誰睡著覺都在喊,求你放過我!話說,你想求誰放了你?”
“別把你的臉貼過來,嚇人!”
“哈哈,誰的臉嚇人啊?你這皮膚又黑又老,有那個年輕人會留意你?”
婧兒不過是玩笑話,卻在涂雷的心里留下了名為疑心的種子。
涂雷深深的看著婧兒,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。
他說:“要讓我哪天找到了你背叛我的證據,我拼著一死,也會將你拉入地獄!”
“……!”婧兒心內一咯噔,待要發飆,卻看到涂雷已合上了雙眼,仿佛是在無聲的拒絕了跟她的溝通。
婧兒氣得身子輕微顫動,舉起的小拳頭,在空氣里揮舞了幾下,她又不得已的放了下來。
真要動起手,她可打不過這混蛋狗男人!
最近這涂雷是吃錯了什么藥,總要跟她作對,氣死她了!
“媽,這些碗筷就留給婧兒來洗,你可別累著自己!”
涂雷貼心的拉著胡氏的手,他話里話外都顯得很孝順。
胡氏聽了,會心一笑,說:“乖兒子哎,你算開竅了!電兒,你啥時候也學一學你哥哥,記著這個家,心里有我跟你父親呢?”
涂雷得了胡氏的表揚,而且還是當著一向受寵的弟弟的面,這讓他如何不亢奮?
為此,涂雷找上婧兒,叫她別再偷懶,趕緊干活去。
婧兒不想理他,但拗不過這男人的臭脾氣。
“這些碗筷都要我一人洗?涂雷,你有沒有搞錯,我干嘛要這些碗筷哦?又沒有我用過的碗筷,桌上也沒有我吃剩的一粒米,你憑什么叫我做這些活?”
婧兒沒管住嘴,吵嚷道。
她都是趁著他們沒留神的時候,跟一只小老鼠似的跑到廚房去尋覓糧食,勉強度日。
這么樣的日子,上餐不接下頓的,雖苦了些,但婧兒想只要自己不再受這些人的閑氣,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能有多一分的存活率。
“嫂子,聽聽說你想要買大蛙(也就是牛蛙)吃,不知你要不要買點兒?”
“不吃不吃!”婧兒搖著頭,悶悶不樂的往外走去。
這賣牛蛙的小商販聽到婧兒這么絕情的拒絕跟的婧兒自己的生意,他臉黑如墨,異常氣憤。
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肚婆,看他收拾他?
“喬氏,你聽說了么,你家兒媳婦偷人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