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她跟涂雷兩個人的事,涂音一個整日待在房里的人是如何知道的
婧兒第一反應就是涂雷嘴巴不嚴,什么話都跟他妹妹說。
可她看涂音臉上這笑容那么惡心人,便說“那又如何你跟石傅圣睡得那么舒服,也沒見他娶了你我再怎么說也是你哥名正言順娶進門的女人,拜了堂的,你呢你是見過了他家的長輩,還是得了他的銀子,就跟他在外私定終身”
“包婧兒,你竟敢這么跟我說話什么銀子不銀子的,我跟石傅圣是真心相愛,他愛我,我也愛他我們倆睡一起,是因為我們深愛著彼此”
涂音失了理智,喊個沒完。
她需要個發泄口,將自己對石傅圣的情意都傾訴出來。
而婧兒剛好給了她這么一個機會,雖說婧兒的目的不純,但涂音把話都喊出來之后,人都輕松了不少。
什么禮義廉恥,她全都拋在腦后,一心想著自己的情郎。
“姐姐啊,你別理會小孩子的瘋話,她就是有口無心”胡氏萬萬想不到婧兒會在這么要緊的時候,在她背后捅刀子。
關鍵是,直擊要害。
馬氏氣成了個河豚,臭著一張臉就走了。
如此不知羞恥又是個破鞋的女人,怎么配做她家的兒媳婦
“我要你去幫我喂音兒吃飯,沒讓你跟她說話”胡氏認定問題就出在婧兒的身上,她不由分說的就要抽婧兒大耳刮子。
婧兒沒慣著婆婆這臭毛病,輕移蓮步,避過了這一巴掌。
要打她
癡人說夢
“我要打你,你還敢躲”胡氏急紅了眼,氣血倒流,還想要繼續對婧兒施暴。
婧兒無法,一只手抓住胡氏的胳膊,另一只手快速的鉗制住胡氏的老臉,說“又想拿我撒氣我可不是個軟柿子,任由你們欺負”
“放開我”胡氏氣急敗壞。
誰家的兒媳婦膽敢擒賊似的抓著婆婆不放,還口出惡言
婧兒才松開了她,就聽到她說“反了你還,敢騎到你娘我頭上拉屎”
“老不知羞的,你是我娘我娘從沒有這么大聲跟我說過話,你怎個有臉在這兒充我娘”
“哈,你以為你娘算個什么好東西雖不曾大聲呲你打你,但她能做出這賣女兒的事,我就不信你心里不記恨她”
“我恨她,更恨你別忘了,你現在執意要把涂音嫁去石大海家,不也是變相的賣女”
婧兒這話,刺痛了胡氏的心。
而婧兒對胡氏才剛說過的話,也很介意。
這么些年,無論自己遭遇到多么離譜又殘忍的事,她都不愿意想起自己也是個爹生娘養又活生生的人。
想到了這兒,婧兒便不肯再往下想下去了。
像有沒有親人這種事,對她來說,一點兒也不重要
“媽,你咋哭了誰招你的,你告訴我,我打他去”涂電在外面風流一夜回來,走路都在打擺。
他攬著胡氏的肩膀,說“媽,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說,我是你兒子,你兒子哈”
胡氏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,一嘴的臭味,但她又不太放心,伸手去將涂電又撈回到自己身旁。
這邊,涂雷抓著一只兔子走來,臉上還洋溢著開心的笑容。
“給你今晚上加餐”涂雷隨手就要將手里的兔子塞到婧兒的懷里,婧兒冷漠的避開一步,不讓這兔子觸碰到自己。
也不知是哪兒來的野兔,有什么可稀罕的
說再多,這男人也不過是想拿一只兔子哄騙她燒飯,循序漸進,也就什么活都落到了她的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