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呀”涂雷手中一空,眼睜睜的看著兔子掉落在地,他想要再把它抓回來,又要費不少的功夫。
胡氏和涂電都看到剛才的那一幕,他們都暗暗震怒,這婧兒怎么能對兔子如此無情
“喂,那再怎么說也是一只兔子,你怎么能”
婧兒沒等小叔子涂電把話說完,便不卑不亢的懟道“嗯,它再怎么說也就是只兔子,還能比人嬌貴摔一下怎么了它是死了還是缺胳膊少腿”
等婧兒回了屋,胡氏已按耐不住的教訓起自己的這兩個孬兒子。
她先是指著涂雷的鼻子,說“都是你慣的她,如今是連我這個正經婆婆都不放在眼里”
“啊,我沒想慣著她,是她太兇了,又不讓我碰她”
涂雷也很憋屈。
他幾次三番都想要跟婧兒親熱,但每一回,他都被婧兒提前識破并打翻在地。
他壓根兒就沒法以男人強有力的體魄,全身心的征服婧兒這個女人
“她沒讓你碰你們該不會到現在都沒圓房吧”胡氏問得直白。
涂雷不想有事瞞著自己的家人,才點了點頭。
但是,他這時候還沒意識到自己犯的錯有多大。在外面忙了一天的涂草踩著月光回到了家,進門的第一件事,那就是洗臉吃飯。
可,他看到的卻是屋里黑漆漆的空無一人,沒有一點兒飯菜香。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
“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”涂草很生氣。
自己累死累活的在外面干活了整天,每天盼著的就是回到家能有熱乎的飯菜填飽肚子。
可如今,他有啥了
胡氏毫不避諱的說“咱想早點兒抱孫子這事,怕是要遙遙無期了”
“什么意思”
“意思就是你這個沒用的大兒子,連自己選中的媳婦都不敢碰,軟包慫蛋一個”
胡氏也是不吐不快,一開口就要說到盡興為止。
涂雷受不了母親這么樣的辱罵,他低垂著腦袋,算是沒臉見人了
涂電卻在慶幸,以為自己還能有意想不到的便宜可以占,他這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
“唉,要不然這樣,咱想辦法弄點藥給他吃吃,病會好的。”涂草錯理解成了自己的大兒子不能重振雄風,居然要求涂雷勇于面對自己,坦誠就是一劑良藥。
胡氏信了涂草的邪,也說“對啊,不如我明兒帶你去抓兩副藥回來吃一吃。”
“要我吃藥”涂雷驚了。
他不記得自己有說過,自個兒的身體有任何的毛病啊
胡氏拉著大兒子的手,哭道“兒啊,苦了你了。要不然,你跟你弟弟出去學學,長長見識”
“跟我出去還能學會什”
涂電話說到一半,才領悟母親話里的意思。
那種男女之情,不都是來源于人的本能
名為,野獸的欲望。
涂雷不明所以得問道“學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你們在說笑些什么”
“你現在是不懂,不代表你以后不會懂日后,等你跟婧兒圓了房,也就什么都懂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