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,你看這塊”婧兒找到一根光滑的木材,應該適合用來做桌子腿。
她一轉身,差點撞上了涂雷。
婧兒見涂姑姑不在這兒,暗想自己就這么姑姑拋下了。
“你這人看著點,要是我收不住手,這就又要插進你身體里,那你這傷幾時才能痊愈”
在這種情況之下,婧兒感覺不說點什么話,會顯得特別的尷尬。
她扔下話,就想要溜了。
忽然,涂雷手一拉,直接將毫無防備的婧兒拉到自己的懷里,蜻蜓點水般的溫柔一吻。
婧兒感覺自己的臉紅成了番茄,腦子放空,她一把將涂雷推到墻上,說“你這臭男人又想戲弄我,是不是”
“我告訴你,我現在不是以前任人欺辱的圣母包婧兒,我恨你”
婧兒吼出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想對涂雷說的話,這就是她對他僅剩的情感。
她恨他,恨他入骨
“我臭么”涂雷根本就沒聽懂婧兒說的大實話,還以為自己身上有臭味,竟然又去沖了一個涼水澡。
胡氏見大兒子傷勢未愈,還作死的去洗冷水澡,更是氣的不打一處。
她來到自家田埂上,說“你除了干這些活,就不知道管一管你兒子”
“你咋來了”涂草記得自家媳婦討厭來到這田埂之間,嫌臟。
“我不是說了,叫你好好的管教一下你兒子”
“哦,兒子的事就讓你管唄,我插什么手再說了,一直以來,不都是你在管著他們么”
涂草洗了洗自己手上的泥,抬頭看掛在天空中的太陽,也差不多到午時,他該回家去煮午飯了。
胡氏見他手指縫還那么多的黃泥,老臉一紅,說“今兒晚上,我不準你碰我”
“啊怎么了嗎”涂草一頭霧水,心想自己既沒做錯事,也沒有說錯話啊。
不過,這對他來說也不算是懲罰吧
胡氏傲嬌的冷哼一聲,不再搭理涂草。
“這都一天了,你們有誰看到過涂電他又不回家,是在外面遇著什么事了嗎”胡氏因石府的事,至今心里都留有陰影。
“他能遇著什么事我看,他八成是拿著您給的銀子,又到城里去花天酒地”
涂雷這話酸,很酸。
其他人也都聽了出來,寧愿假裝自己在安靜的吃著晚飯,也不想被殃及池魚。
“婧兒,你也幫我說說,媽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媽心里眼里裝的都是涂電,那我該怎么辦”
“額”婧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,這又不關她的事。
胡氏卻來了勁,眉飛鳳舞的說“她能懂什么我能讓你弟弟乖乖的待在家里,少出去丟人現眼,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”
“反正,少打婧兒的主意,婧兒是我女人”
“你為了個女人,連自己弟弟都不要了她有什么好,我再帶你買一個女人回來,不就填補了她的缺”
“說的比唱的好聽,這么些年,你什么時候給過我一枚銅板”
說到錢財,胡氏活像個守財奴,什么都要精打細算。
她愿意給,那才是真的給。
反之,要有人像涂雷這樣逼著她掏銀子的話,那就別怪她翻臉無情。
“你非要說我沒給過你零用錢,那就當有這回事吧,以后也不用再給你銀子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