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電開心開心的大張旗鼓去找喬氏,結果,喬氏并不在家。
甚至,屋門都鎖上了。
他成了村里的笑料,人人都可以在背地里嘲笑他。
等胡氏從那些長舌婦的嘴里,知道了這事兒,臉黑如墨。
“婧兒,電兒不是喜歡你嗎”
胡氏找到婧兒,開口就說這件事。
在她看來,她的小兒子之所以會做這么愚蠢的事情,錯全在婧兒的身上。
“這種話,可不能亂說”婧兒在跟涂姑姑合計著親手打磨一張梳妝臺,雖說是自己用,那也不能太粗糙。
涂姑姑翻撿著廚房里堆放的木柴,想要從中挑選到一些適合又實用的木材。
但她跟婧兒挑挑揀揀了半天,就是沒有找到合用的木材。
“喂,你們是在用我辛辛苦苦砍回來的柴火,還敢這么牛氣的跟我說話說我亂說,那我問你,電兒他有哪兒不好,你就這么瞧不上他”
“他什么都好,但我已是他嫂子,沒法另嫁他人”婧兒這話,過腦子不走心。
她要的不過是一個足以堵住胡氏臭嘴的正當理由而已,卻想不到會有人聽見了這話,還當了真。
那人就是涂雷。
涂雷的傷已好了大半,近來正因為婧兒總跟姑姑一起睡覺,常對他不冷不熱的,令他苦惱又自責。
他覺著是自己不夠好,婧兒才不想搭理他的。
因此,這段時間,他做出了不少的努力,那就是勤洗澡,勤換洗衣服,多做事少說話。
這也就是為什么涂雷就站在母親的身后,也沒出聲的一個原因。
“媽,婧兒是我媳婦”涂雷陰著臉,無比堅定的說道。
胡氏沒想到自己會中了婧兒的陷阱,她臉色更難看了,說“誰也沒說她不是你媳婦啊這不是你弟弟遇到了難事,我才想著求你媳婦幫個忙嘛這原是舉手之勞的事,干什么搞得這么緊張”
“可我剛才聽媽的意思,是要幫弟弟搶走我媳婦”
難得涂雷跟胡氏正面剛,這讓婧兒感到大為吃驚。
這還是她記憶里的涂雷么
胡氏惱羞成怒,說“是,那又怎么樣你要打死我,還是想要罵我我是你娘,她是我買給你的女人,我要她怎樣就怎樣,你還敢有怨言”
“我不敢”涂雷知母親偏心,但他怎么也沒想到母親會偏心到這個份上。
就在胡氏覺著自己大獲全勝,自己仍舊是這個家里說了算的女主人,而婧兒也對涂雷感到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之時,涂雷卻拉住婧兒的手,勇敢的說“無論生與死,我都要跟婧兒在一起”
“”婧兒看著涂雷黑黝黝又布滿大小不一的疤痕時,面色復雜。
這男人,是開竅了么
胡氏氣到手癢癢,一動手竟打在大兒子的身上。
她咬牙切齒的說“你寧愿被我打,也要護著這個女人”
“媽,我說了婧兒是我媳婦,也就是您的兒媳婦,大兒媳婦”
“好好好,你翅膀硬了是吧”
胡氏氣呼呼的扭頭就走,她還就不信了,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,竟有膽忤逆她
她這個母親,當的也太心酸了
涂姑姑看侄子涂雷好像有話要跟婧兒說,她也算識趣,默默地走開了。
這小兩口因她的到來,長時間分房睡,也真的是難為他們倆。